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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黑牛和刘念回到会议室,大家紧紧坐在一起。
刘念首先对张黑牛微笑道:“张大哥不要被他们的鬼话动摇,他们当然想你走,也一直在打你的主意,你如果走了,他们就如愿以偿刚好对本公司下手了,你看那晚多凶险呀。”
张黑牛笑道:“傻瓜才上他们的当,你们就一百二十个放心吧。”
萧从瑛急不可待地担忧道:“况家一帮王八蛋,到底想干啥?真要钻进来投资,他们不会这样敲鼓打锣来告诉我们吧?”
其实,大家心里还为歹徒放火的事后怕,幕后操纵者还没被揪出来,这下不知道对方又要玩弄什么毒辣诡计!?不安的气氛笼罩着大家。
周大山心急火燎地担心道:“包产到户时,他们把村办企业一口吞掉,前不久又骗去全村山林,他们太凶残狡诈了,大家好好合计,我们再也输不起了。”
张黑牛沉稳地毅然道:“大家别担心,大不了我和他们拚个鱼死网破!”
刘念皱眉道:“真要当面锣对面鼓地对打,还要好一点,我最怕的是他们卖了我们,还帮他数钱!大家都动动脑筋,众人拾柴火焰高,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吞并方法,我们才有办法破解!”
周大山摇头道:“还是你和哥负责这种事吧,我们三人是聋子的耳朵——配牌的。”
刘念道:“大家都动动脑子,无意之中想到也有可能,我也马上知会四海哥。”
上午,太岳纸厂老板办公室。业务经理冯婉婉忙完事情后,趁况平原不在,跑到这里找朱秘书一起互吐苦水,声讨况平原。
原来,况平原意识到采用老一套办法很难拿下冯婉婉,于是就勾结一个客户带上冯婉婉酒店包厢吃饭。他趁她上厕所,在她的酒里下了春药,他将客户安排去了总统套房,冯婉婉回到包厢,况平原说些恭维表扬的话和她碰杯干了,她很快全身燥热意识模糊,一股欲念疯狂升起带动着她的身体本能,他关死房门,她急不可待拥抱住况平原……她清醒过来后伤心欲绝,况平原只得甜言蜜语直灌迷魂汤,冯婉婉当然不相信,当即以报案请法医鉴定要挟对方,而且还是讨价还价之后。况平原兑现了十万,其余写了欠条,他不想放走这个才貌双绝的顶梁柱,虽然二十万只干到一个生育过的妇女而心中大喊冤枉!
她和朱秘书聊得正投机,况太岳一行回来了,冯婉婉向他们打过招呼,怨恨地盯了况平原一眼出去了。
四个人坐下来谈笑风生,况平原让秘书倒上茶水出去回避,狡猾地打开电脑放着流行歌曲,他兴奋地坐回沙发笑道:“老爸好一招敲山震虎,而且是在他们大老虎不在的时候,他们内心不知有多慌张呢,现在肯定乱成一锅粥,感到天都要塌掉了!”
况一华笑道:“他们现在一定惊慌失措地抢着给熊四海打电话,找他们的主心骨,臭狗熊也一定坐也不是站也不对,躺下更觉不是!”
况平伟也笑道:“老爸这一敲一吓敲在点子上,说不定就吓出一帮精神分裂症来!”
四个人得意洋洋放声大笑。况平原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如果保出张黑牛抓到的两名歹徒,让二人晚上陪他们一起吃饭,真会让他们变成神经病!”
况平伟急不可待地:“赶快去保,这二人就打得他全厂人落花流水,真是太有价值了!”
况太岳不动声色的看着况平伟,“外面没人这样传,只是说张黑牛两拐就放倒两大高手,你怎么知道得清清楚楚?你是幕后黑手?”
况平伟一时语塞,好久才应道:“瓶口好盖,人口难封,他们厂工人有人这样说。”
况一华不服劲地说:“对工人、门卫是厉害,还仍然被张黑牛三下五去二就打发掉了,这说明张黑牛拉不过来,才是我们最大损失,只有张黑牛被摆平,熊四海才会独木难支。”
况太岳摇头道:“你们太年轻了,一点功夫还不能决定一切。我是玩猎枪和各种炸弹的行家,深知配上武器的厉害,他们如果有枪,才是我们难予对付的,而且还有大群狼狗助威。更可怕的是,那些穷光蛋和工人都死心踏地向着他,如果我们明目张胆铲除他,那就等于一只雄狮落入恶狼的汪洋大海,结果一目了然。我们对付他们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更要好好苦练保镖,还要象他们那样招收高素质退伍军人,全面备战!”
况平原点头道:“老爸真是诸葛亮转世,我自以为聪明绝顶,今天却是连连受教,我一定记住老爸的指点。”
“张黑牛的底细我了如指掌,你多给两千他不来,那就给他两倍、三倍的工资,他爬也爬过来,因为他太穷,现在仍然欠债累累,他原本是要和我去贩毒的,为他的家人铤而走险,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况一华满有把握的说。
况太岳摇头道:“你只知道他穷,你却不知道钱收买不了他们!你们知道他们三个老大结拜,知道张黑牛被开除还顶着不孝的罪名晚上守厂吗?对他们来说,金钱根本不是万能的,更何况怎么可能给他几倍工资?”
况一华不服气地说:“如果给他二十万块他不过来,我一年自己的工资不要。”
况太岳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只要动员他来和我签下十年用工合同,二十万马上兑现,我还给你两万块奖金!对我来说,都不过是小钱。”
况一华信誓旦旦:“好,我一定摆平!”
况平伟不满地嘟囔道:“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你对你亲生儿子却斤斤计较,有这样慷慨过吗?”
况太岳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你龟儿子放啥狗屁?老子死了什么都是你二人的,要不我就给你留下区区二十万好吗?”
况平伟赶紧赔着笑脸辩解道:“老爸你千万别误会,我是说你一下给太多了!”
况太岳冷冷地挖苦道:“那你找那两个小毛贼,多少钱打了水漂呀?”
况平伟愤愤地:“我先给了两万块,事成之后他们才拿钱,他们都有了九成九的把握了,要是张跛子守灵,要是有高手缠住他,仓库爆炸起火,全街人全部完蛋,他臭狗熊赔偿都赔不起,他这一辈子还能站起来吗?到时候竹林资源全部变成况家的,我们高兴的话也可以建个凉席厂,两分钱一斤的楠竹人家也抢着卖,我况平伟也是个干大事的,只是老天爷给我眨了一下眼睛而已!”
况太岳站起来怒斥道:“那油漆和稀释剂仓库爆炸起火,纸厂也跟着完蛋,你想到了吗?你眼下更是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自以为是!”
脸红脖子粗的况平伟,根本就不服气地盯着父亲叫板:“我怎么就死到临头了?”
最善于玩弄人心的况平原分析道:“哥你看,如果那二人自己扛下罪责,不是死刑也是无期徒刑,如果供出你来,他们很快就出来了,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不供你呢?没理由嘛。”
况平伟一下大惊失色地呆住!
况太岳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搂着他拍拍他的头,虚情假意地柔声道:“老爸老了,承受不起失去儿子的打击,今后任何事情都要同老爸商量,你懂吗?”况平伟感动得流泪道:“儿子知错了,老爸快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