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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陈掌柜等人的结局(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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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莺连连应是。

接回她儿子陈掌柜后,却根本没舍得说他,反倒一直怨那死掉的人,怎么就这么短命,害他儿子平白无故受这半日的牢狱之灾。

陈掌柜觉得他娘简直说到了他心坎里,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但既然县太爷发话了,洛阳城是待不下去了,于是一家三口一合计,决定举家迁往都城,投靠早在那边落脚的陈苚和陈茴,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哥哥、亲姐姐,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陈莺本来想先去找她哥哥,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哥哥在都城的住址,没办法,她只能一路问人找到了君侯府,抱着有可能吃闭门羹的风险,让门房帮着去通传。

那门房听说是大太太的亲妹妹,一脸将信将疑,但想着如果是真的,他不去通传一声,到时大太太怪罪下来,他可担待不起;如果这些人是骗子,他最多被大太太骂一顿,两相权衡后,他决定辛苦下跑一趟内宅通报。

彼时陈茴正是用人之际,听到陈莺一家来了都城,还上门来找她,她一合计,觉得与其用些她不知根知底的外人,还不如用自己人安全,与妹妹闹得再不愉快,至少都是陈家人。

所以她见到陈莺时,比起以往的态度,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根本提都没提以前两人的不愉快,非常热情的招呼她们进侯府喝茶用餐,事后还特意派下人安置好他们。

陈莺心里颇有些没底,不知道她姐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边心里小心的提防着,一边又不想与自己的好运气过不去。

跟随着陈茴安排的人到了住的地方,是一间二进院的四合院,虽然小了点,但好在位置不错,就在都城最热闹的广安街附近。陈茴还周到的雇了二个婆子给她使唤。

陈莺心里对长姐的那点气消了大半,从前她可是恨死了这个长姐,若不是她不但不帮她物色佳婿,还写信来埋汰她,她又怎么会气得自儿个跑出去找那红婆,还如此倒霉的遇上了曹大锤,最后不得不被迫嫁给这么个破落户,毁了一生。

“你大姐对你这不挺好的,你以前怎么老在我面前骂她?”曹大锤凑到陈莺身边,笑兮兮的道。

“呸,你懂个屁!”陈莺抬手像赶苍蝇似得挥了挥,本来就不待见曹大锤,如今更是连多看一眼都嫌烦,“那俩婆子在收拾行李,你过去看着点。”

“有什么好看的,又没值钱的东西。”曹大锤嘴里嘀咕着,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刚结婚那会就知道陈莺的泼辣脾气,那时候觉得很新鲜带劲,但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下来,早将那股劲消磨得一干二净,如今不过是想靠着陈家这棵大树继续过他纸醉金迷逍遥快活的生活罢了。

陈莺提出来都城的时候,他心里也颇为欢喜,一来为了儿子逃难,二来他其实早就慕名想来尝尝都城的烟花柳巷之地的独到之处。

等这两天安顿好,他就去摸摸底去,心里打着如意算盘,陈莺对他嫌恶不耐烦的态度,就根本没放在心上。

在这四合院住了一晚,隔日清晨,陈莺依着从陈茴那问到的地址,带着曹大锤和她儿子去了陈苚府上。

陈苚本来正好要出门,见到小妹妹一家出现在这,颇有些讶异。

莫非前几天那封来自洛阳的信就是为了告知他此事?

那天有小厮拿着信找他的时候,他正约了宫中的大人,着急出门,所以将信随手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后来就忘了这事。

他迎着他们进到大堂,并让下人看茶,询问起他们来此的缘由。

陈莺梨花带泪将文氏好一通抱怨,说她乘哥哥不在,在陈家老宅作威作福,更可恶的就是完全翻脸不认人,欺压他们。

陈苚来都城前,为了以防万一,其实在陈家老宅早早安排了一些他的亲信镇守,可以随时掌握了解洛阳那边的动静,自然陈莺带人上门与文氏吵架之事也早有耳闻。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便插手也不想插手。

此刻陈莺当着他的面提及此事,他除了敷衍几句,还有安慰上几句,涉及什么处置文氏的话,他却一句没有保证。

陈莺见哥哥态度如此,心下多少有些了然,一口气堵在胸口想大骂兄长为了外人枉顾亲情,想想还是忍耐了下来,毕竟如今他们一家在都城能不能安稳度日,还得仰仗他和大姐,于是她少有的没有穷追不舍问他哥哥站在谁一边。

陈苚见小妹妹居然没有胡搅蛮缠,心下偷偷输了口去。

在聊天中得知,小妹妹竟然已经见过大妹妹,两个人好像还冰释前嫌,大妹妹更是替她安排了住所。

他心下高兴,三兄妹从小一起长大,吵吵闹闹也实属正常,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就让它随风而去,如今他们三人都在都城,应该要互帮互助,同心协力将陈家变成百年望族,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他特意招待陈莺一家去了天香楼用餐,还拿了二百两银票给陈莺。

曹大锤在一旁看到,喜得眼睛只留下了一条缝。

再后来,陈茴找借口霸占了盛玥的嫁妆,让陈莺儿子去其中一家店铺当掌柜,自此陈莺对自家姐姐愈发的亲近起来,反倒跟陈苚稍稍隔了一层。

陈苚在都城置办的府邸,虽然比不得洛阳那边的老宅,但依旧需要有人帮忙操持内宅之事,正房太太文氏不在,他便将这管家权交给了他如今最喜爱的小陈氏的娘亲毛氏打理。

陈莺与文氏不对付,跟这毛氏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一般没有特别之事,她都不愿来陈府。

……

“陈掌柜被关进大理寺牢房一事,陈莺还是隔日清晨起床才有下人来向她前来报告。”韩越道。

盛玥吹了吹茶盏中的水,问道:“陈掌柜一夜未归,陈莺难道没觉得奇怪?”

韩越微微笑了笑:“她丈夫和儿子整夜不归都是寻常事,她又如何察觉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