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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赵思政和好兄弟宁律窝在一起看着直播投屏。
大屏幕放大了池清的憔悴,也放大了她的美貌。
赵思政叹了口气,“我说律哥,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真拿不下这个女人?”
宁律表情有些阴沉,“是啊,我拿不下,有本事你去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律竟然会承认自己不行?赵思政狐疑的看着他。
“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到底怎么回事!”他抬手,勾住宁律的脖子。
宁律面无表情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宁慕言警告了我,那女人现在是她的禁脔,碰不得。”
“卧槽!”赵思政瞪大了眼睛,“卧槽!!!”
瞥了眼没出息的赵思政,宁律冷笑:“怎么样,机会给到你了,如果你能从宁慕言手里抢人,从此以后你是我哥。”
“婉拒了,你想我死就直说,没必要折磨我。”赵思政摆了摆手。
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本来是谁都不服谁的,论家世,论财力,论影响力,只要不互相捅刀子,表面上都能过得去。
也没有说谁必须是领头的,所有人都得服从他。
但圈子和圈子之间是有区别的,家中第一顺位继承人和第二第三顺位肯定是玩不到一起。
赵思政和宁律就是那种永远只能做家族备胎的纨绔,有野心,没实力。
他们可能不服,不甘心,却唯独不敢反抗一个人。
那就是宁慕言。
宁慕言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得罪了她,轻则被打,重则被关禁闭,还是没人会求情的那种。
随着年纪的增长,宁慕言越发可怕,把他们压制的死死的。可以说一句话的事,就能把他们丢到非洲去看矿场。
宁家子嗣不旺,同代人只有三个。宁慕言没有亲的兄弟姐妹,宁律是二房的孩子,在宁律上面还有个亲姐姐。
宁律始终记得那年冬天,他13岁,被喊着去祠堂参加家族小会。
阴冷的祠堂里,他和姐姐依偎在一起,年仅十八岁的宁慕言跪在地上,大家都没说话,宁律听到大伯愤怒的喝骂。
骂宁慕言冷血无情,连亲弟弟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宁律忘记了最后到底是怎么审判的,只清楚的记得,那日宁慕言的眼神,比他曾遇到的野狼还要冷酷。
“亲弟弟?我妈死了三年了,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亲弟弟,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后来宁律才得知,那日宁慕言被罚的真相。
她查到自己父亲在外有个私生子,连夜赶去国外,亲自押着那个女人去了医院,将那孩子引产。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听到过大伯在外有过任何一个孩子。
宁家的权力,在她二十三岁那年,彻底移交。
爷爷在老宅养老,几乎不再显露人前,宁律的爸妈拿着分红,世界各地旅游,根本不敢在国内多停留。
宁律的姐姐一直在读书,已经读到了博士,打算这辈子就耗死在科研上。而宁律本人,只能留在宁家,留在宁慕言眼皮子下面,做一个纨绔,混吃等死。
没有人比宁律更了解宁慕言的恐怖。
如果他做了触碰对方底线的事情,不用多想,肯定会被打死。
宁家有一座专门的冷冻基因库,随时随地的可以培养出新生儿,那是宁慕言上台后大力推进的,为的就是不在后代方面留下弱点。
所以也就不存在必须留着宁律一条命。
这样的一个狠人,宁律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和她去抢女人。
“你们在看什么?”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
赵思政回头看去,“表姐!你回来了!”
不知何时进来的女人,长发微卷,穿着牛仔外套,双手环抱,浓颜系长相,极富攻击性,此时正好奇的看着投屏。
“你新养的小明星?池清?有点耳熟啊。”女人继续说道。
赵思政赶紧摇头,“不是!和我没关系!是宁慕言的女人!”
“宁慕言?有意思。”她轻笑了一声,拍了拍赵思政的脑袋,“多谢表弟提供的消息。”
女人离开后,赵思政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保持沉默的宁律。“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宁律斜了他一眼,“你觉得呢?明知道白韵和我姐不对付,你还提一嘴,你找死呢。”
如果说宁慕言是女皇,让所有人不敢反抗,那么白家的白韵就是疯子,让所有人不敢沾染。
两人反目成仇的具体原因不得而知,只知道五年前白韵棋差一着,被宁慕言逼的不得不远走国外,最近半年才低调回国。
直播此时刚好结束,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赵思政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机,“我要不要给宁姐打个电话说一声?”
“算了吧,我们还是先出国避开,免得被误伤。”
池清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疯子盯上,她正在忙着健身。
最近一段时间没工作,贪嘴吃了一些甜食,体重有所上升。
“我感觉我的怨念可以养活十个邪剑仙。”地下室健身房里,池清一边跑步,一边和希拉吐槽。
“喵呜,主人,客观来说邪剑仙这种垃圾承受不来您的怨念。”希拉在另一个跑步机上优雅的走着猫步。
“呵,这狗位面为什么不允许我用法术消灭身上多余的脂肪?我又没用法术杀人,改变世界基础规则,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
“喵呜,主人,脂肪突然消失也触及基础规则了呀,虽然它不能拿您怎么样,但把你赶出这个世界,会影响我们的任务。”希拉苦口婆心的劝道。
被迫健身减肥的女人没有理智可言,现在池清就是个炸药,随时都会爆炸。
半小时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冲了个澡。
池清是个很懒的人,她能因为懒得动手而常年做枕头公主,让她健身简直是最残酷的折磨。
她现在宁愿和宁慕言做一晚上,也不想去碰跑步机一分钟。
“喵呜主人,宁慕言的敌人盯上了你哟,信息我已经发给你了。”希拉舔了舔爪子的毛。
这种事池清早就有准备,不可能只享受宁慕言的庇护,而不承担可能会出现的风险。
“白韵……啧,挺厉害一人,和宁慕言到底因为什么闹掰?”
希拉查到的只是白韵的家庭信息和个人情况,具体的爱恨情仇,它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