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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廉思索片刻:“听说秦王还没有确定韩震和公主的婚期,我的女儿离家已久,仅此一个外孙,若婚礼时还见不到,未免太过遗憾。”
冯去疾惊讶了一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秦王倒是提过此事。若您有兴趣决定婚期,我回去便可呈奏。”
“那就劳烦大人。”姜廉激动地点头,“明日便是黄道吉日,选在这个月即可!”他拿起一些古铜钱币,开始了占卜。
不久,姜廉满意地放下算筹:“就明年十一月吧!正好姜家人迁移也完成。”
“我将此回复陛下。”
姜廉再次起身拱手:“谢谢大人。”
韩震对此一无所知。领着三位女孩找到厨房,忙着做饭,眼看天黑了才出来。厨房师傅面露不悦之色,似被抢了工作。
韩震一把抓住厨师的手,把他带进屋内,指向
若不是原料匮乏,韩震绝不会选择做这么简单的小炒肉,毕竟这不是一个展示技巧的理想选择。然而,现在的情况下也只能如此了。他虽然尽力做到最好,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的尝试竟然意外地成功了,膳师看着韩震做的小炒肉满脸都是惊喜与不可思议的表情。要知道,以前他们烹调肉的时候都直接整块肉扔锅里,加点儿调味料就完事,即便是烧烤也很少会切成碎块。尽管他们遵循的是孔圣人所谓的规矩——块状食物要整齐方正。
而眼前这份小炒肉的味道竟异常地美味,细嫩可口、仅用了少量的调料就令整道菜肴大放异彩。
“这道菜小少爷, 竟然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吗?”膳师的脸上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如果能够学习到这种新的料理技艺,无疑是他未来在饮食江湖上的一个新起点。
“是我亲自下的厨,你想怎样?”
“真是太好吃了。不知道小公子愿不愿意收徒弟呢?要是可以”
“打住!”韩震直接阻止他继续讲下去,摇了摇头,表示道:“我现在是个将军,并不会教导膳师手艺的事;你想学习的话,就等到和平的日子再说。”
姜廉望着满桌的美食愣住了,一旁的冯去疾早就食指大动,然而碍于主人并未首肯,他也只好耐住性子。
“这些是你做的么,震儿?”姜廉抬起头,带着一丝复杂的眼神问。
韩震自然理解老人的顾虑,想必是因为那句话“君子不入厨房”的缘故吧,不过他也坦白承认了:是孩儿亲手做的,就是这么简单,秦王都赞它很好吃。
姜廉若有所思地说了些不太重的话:“算了,震儿,在今后还是避免这样的行为吧。”
众人安静无声地吃完这顿饭。
餐后,姜廉单独找韩震到书房聊天。“没有夜枭子,你觉得如同少了一个臂助。”姜廉一开口就直奔问题所在。
这倒是有点意外,因为韩震没有跟其他人详谈夜枭的情事,就算有人听到也不会引起特别注意。
随后姜廉拿出一串钥匙及卷布帛放置于二人中间的桌面,并解释说:“这些是我家多年积累下来的信息人员标识,你或许能够派得上用途。”
布帛中的记载让他吃惊,不仅包括各个国家的领导层、要人们,甚至是许多学派领袖以及大商家的信息,几乎都被姜家暗中监控着,其中甚至牵涉秦国的一些暗探。
姜廉淡淡笑了笑:“这些年来我们的积累你大概已了解了,如果你觉得可行那就全部带走使用。”
当谈到夜枭的回归韩千乘的问题,“这韩千乘的事你也知道了?”韩震略感惊讶地提问。
姜廉轻松地说道:“是啊, 对于你的所有成长经历,我都清楚了解,但我也向你承诺,并非出于私底下派人监视的原因。”
他进一步介绍道: 韩千乘出自旧贵族家庭,并一直坚守效忠原则。但真正的韩姓成员并非与韩千乘血缘有关,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微妙,而是一种更高级的关系纽带维系他们的存在。
韩震面对这个话题颇为无奈:“即便他对人无情无义,但到底是韩千乘抚养大了韩宸,对于他我们应抱有一种尊重的心态。除非他对你们产生危害否则无需轻易对他下手。”
对此姜廉并不给出意见:“由你吧,那些探子需要的经费你就自己想办法处理。”
面对这数不清的秘密情报人员,他顿时倍感头大,但他明白这是一项必须接受的任务。
然而,如何支持这些庞大的支出则成了一个难题。“老前辈能否先借给我一万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