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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言看着沐星也这试探的样子,眉头轻挑:“沐星也你老实跟我说,你突然跟我说女儿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坦白从宽自己掂量。”
沐星也一脸纠结的看着君北言,最终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说了,君北言现在这样子,让她觉得心中毛骨悚然的,总觉得没是那么好事。
“没有,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沐星也的笑容完美无懈可击。
然而君北言却不吃这一套,伸手捏着沐星也的脸:“你之前跟我说有两件事瞒着我,是什么事?”
“我现在不能跟你说,等以后……以后我再告诉你。”能拖一时是一时。
见沐星也似乎真的不想说君北言也不多问,伸手敲了她的脑袋一下:“你害我白跑一趟拿什么赔偿我?”
沐星也觉得有些无辜,谁知道他听到这话就跑过来了。
不过也间接说明日后朵朵真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不会不喜欢。
沐星也凑到君北言跟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心情的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你知道我耽误的这些时间能挣多少钱吗?”君北言看着沐星也意味深长的问道。
亲一下他的脸就把他打发了?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
“那……再亲一下?”沐星也迟疑了一下,看着君北言十分认真的问道。
君北言表情古怪的看着沐星也,怎么感觉沐星也好像突然放飞自我了一样?
不过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
勾着沐星也的脖子把人拉近些,君北言亲了沐星也许久才松开她。
“你刚才那只是碰了一下,我这才是亲学着点儿。”君北言拇指摩挲着沐星也的嘴唇,声音低哑的开口。
沐星也听到君北言呆呆的点头,那样子让君北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乖,我回公司上班晚上来接你。”
“好。”
送走君北言之后沐星也才反应过来,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君一在车里等君北言,看到他好心情的出来,不免有些意外。
去公司的路上君北言突然开口:“君一你说我会不会突然就多了个三四岁的女儿?”
君一手一抖,差点儿把车开的撞在边上的树上。
“九爷为什么那么问?”
君北言摇头:“没事,回公司。”
既然沐星也不想说那就不说吧,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沐星也瞒着他的,是不是跟他想的一样。
常父回到家中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公司的局面稳定下来。
还来不及喘口气,他的妻子又过来吵:“老公晚晚都失踪了你怎么也不去找?”
听到妻子的话,常父这才想起还有常晚没收拾。
看了妻子一眼,常父眉头微皱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厌烦。
“她害的公司差点儿破产,让我损失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没弄死她就不错了,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提这个蠢货?”常父气的不行,如果不是因为常晚的愚蠢跟自以为是,公司会变成这样吗?
就算君北言收手了,公司也是受到了绝对的损伤,这些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常母万万没想到常父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公司重要还是女儿重要?那可是一条命。”
“一条命?如果不是我去求九爷把公司保住,你还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跟我说这个?”
“你现在过的日子,全都是因为公司得来的,没了公司你怎么买名牌包名牌衣服,去跟你那群所谓的姐妹打牌出入美容院?”常母就是个贵妇人,公司的事情她从来不管,每天就是打牌逛街,要不然就是去美容院。
她以为她花的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天上还能给她掉馅儿饼不成?
“我……”
“老爷小姐被人丢在门口,现在还昏迷不醒。”常母还想说什么有一个佣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慌张的说道。
听到下人的话常父冷着一张脸走出去,看着倒在门口脸色煞白,身上还带着点点血迹的人,常父一点儿心疼都没有反而还在考虑要怎么收拾常晚才能让君北言满意。
“快去叫医生。”常母伸手摸着常晚的脸,滚烫的温度让常母无比着急。
常父没有阻止,等医生给常晚包扎留下药离开之后,才走出去打了个电话。
常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竟然在家里,紧绷的心情终于彻底放松了。
“晚晚你去什么地方了?你担心死我了。”常母见常晚醒来十分着急的说道。
“我被人抓走了,妈那个地方好可怕,咚咚咚的声音一直响一直响。”常晚抓着自己的头发,眼中都是恐惧。
她被关起来之后就没有听到过别人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上伤口的痛楚。
还有伤口撕裂之后传来的血腥味。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血液的流逝。
她以为自己肯定要死在那里了。
常母一听这还得了:“我去跟你爸说,让他去找抓你的人,给你报仇。”
找父亲?常晚讽刺的笑了起来,按照父亲的性格,他能管她的死活才怪。
更何况自己还得罪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常母从常晚房间走出去,刚下楼就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外面走进来。
当看到白大褂上印着的字样之后,不敢相信的转头看着常父:“你想干什么?”
常父没有理她的愤怒和歇斯底里,带着人去好常晚的房间。
“病人就是这位小姐?”
“是”
常晚意外是常父给她请的医生,刚要开口就看到他们白大褂上的几个字,精神病院。
“爸你竟然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我可是你女儿。”常晚像是第一次认识常父一样,愤怒的说道。
“我没有那么不识好歹的女儿,你要不是精神病犯了能不听我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别人的麻烦。”他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把常晚送到精神病院去。
只有在那里常晚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常家陷入两难的境地。
常晚第一次发现她的父亲竟然那么狠:“你不能这样做,我没病你这样做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