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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眼见不一定为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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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个人意志的沉沦,爱是自我意识的决断。

既然爱了,就该付出本该付出的东西,既然爱了,就该尽到身为丈夫应尽的责任。

你不能因为人家克夫,就将自己的责任减半,爱是你自己的选择,又不是受人逼迫,该尽的责任一点都不能减少才对啊。

毕竟人家跟了你一辈子,你什么都不做,还说是为了别人好吧。

那人家嫁给你图啥呢,不就是图有个贴心的人嘛,你一句自己活不长,不想让人家惦念,就净做些混账事,我还是觉得这有点自私。

爱情是对等的,你就算为了别人好,也不能克扣别人本就拥有的东西。

举个例子,你喜欢上了一个穷人家的女孩子,那么你就该少花点钱把人家娶回去吗?

那还叫什么爱情,那不就是交易嘛,不还是在权衡利弊吗?

看到这,我属实有些生气,脑子里都是各种所谓的“为了你好”的画面。

比如,父母嘴上说为了孩子好,棍棒教育,非要让一个读书不行的孩子走科研的道路。

比如,父母为了孩子家庭美满,老有所依,非要孩子和一个不相爱的人结婚。

比如,领导为了你好,让你无休止的加班,美其名曰,年轻人就该多吃点苦才能增加阅历,实际上呢,干的全都是牛马的活,半点长见识的东西都不带你去。

诸如此等,太多太多了。

这等道德绑架简直就是无穷无尽,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想出来的,配合上上下几千年尊老爱幼、勤劳致富等等的传统美德,这些手段很多时候看起来甚至都几近完美。

我越想越气愤,手也忍不住开始抖动。

本想着继续往下看的,但是我的手抖得太厉害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其他感觉,就只是单纯的抖动而已。

但是除了我之外,其他人肯定就不是这么想了。

尤其是十一,他要是看我抖得厉害,肯定是要做些什么的,到时候他要是把我从此种状态拉回来,那我还能不能再次折返就说不定了,毕竟我这天眼开的很随机,根本无法自由掌控。

不能瞎想,不能瞎想。

我不断告诫自己,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搞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揪住这点小事不放。

很多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过早下定论很可能是对当事者的一种构陷。

那样,何尝不是一种新型的道德绑架呢。

我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的手上来,尽量让脑子放空。

与此同时,好像有一股暖流在逐步向我的双手靠拢,很暖,很舒服,所有的暖流汇聚到手上,感觉好像不再那么僵硬了。

手好像不再抖了,我试着将汇聚到手上的力量全部撤回,双手依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抖个不停。

可是我好像没有对我的手额外做什么,只是将全身注意力集中到这里,双手试着控制了一下抖动而已,根本没有其他的呀。

那么这股暖流从何而来的?

眼前的景象好像越来越清晰,不好,这天眼是不是要断了。

情况危急,根本没有心思想别的,管它哪里来的,只要来了就是天助我也,说不定老子原先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论何时何地,都有高人相助呢。

也没有时间再做别的,我生怕自己的注意力稍微不集中,就彻底从天眼世界跑出去。

趁着画面还没彻底中断,我赶紧继续下面的内容。

这次真的如有神助,我随便意一翻,便出来了自己想要的画面。

眼前是刘永祥年轻的时候,这家伙小时候活得挺好啊,那个年代家里就有自行车了,当真不是一般的家庭。

只小小的人骑着一辆大自行车,连座位都上不去,只能站着蹬。

画面跳的很快,就好像有人给我手动快进了一样。

转眼,刘永祥就工作了,他接了父亲的班,在公家单位朝九晚五地干了起来,日子过得也是井井有条。

本来是顺风顺水,不缺吃不缺穿,再找个媳妇一结婚,日子别提多美满了。

可问题就出在这找媳妇上。

刘永祥打小就有喜欢的姑娘,原先他还没工作的时候,人家姑娘看不上他,生怕他没有个稳定的工作,跟了他过苦日子。

后来他一接了父亲的班,人家姑娘就立刻跟变了个人你一样,转眼就热情了起来。

也不知道刘永祥是傻还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剃头挑子一头热,他是一点没看明白。

都说刘永祥长得跟这家的主人很像,但那是他老了以后的样子,这小子年轻的时候,长得那叫一个标志。

标准港式中长发,常年穿个宽松牛仔裤,穿个小皮衣,小板鞋,戴个墨镜,时常手里叼根烟卷,风抽一半,他抽一半,别提有多帅了。

可就这么个人,居然也能受情所困。

本该是个花花公子的模样,却被青梅竹马伤得啥都不剩。

上拜天地,下拜父母,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刘永祥就那么愉快地步入了婚姻殿堂。

可是新婚当夜,不愉快就发生了。

新娘说什么都不跟他圆房。

人家也不找任何理由,就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懂。

而刘永祥,也是个正人君子,人家装不懂,他也不硬来。

本以为是小姑娘害羞,过段日子就好了,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瞅下一年就来到了,他们俩还是老样子。

刘永祥的母亲总是催问怎么还不见孩子的动静,刘永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刘母实在憋不住了,便跑去问刘永祥的妻子。

本以为这女人会害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谁知,她却说道,是自己没本事,已经很努力了,就是不行。

而这一切,却被刘永祥听了个正着。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只是不想和自己同床罢了。

刘永祥心灰意冷,便和那女人离了婚,自己什么都没说,那女人也什么都没问。

每当刘母想要打探,刘永祥总是把所有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

终日里借酒消愁,连工作都忍心舍弃了。

大概,他是真的心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