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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隔绝了一切光亮,空气中常年的血腥气熏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这里时时刻刻环绕着怨灵的悲鸣。
恶欲俯视脚下的人,话语里自然带上了耀武扬威的意味,回应她的是难以忽视的喘息声,却没有回答。
“知道你不服气,要不起来跟我打,要是输了就赔上一只胳膊。”
她没说赢了的结果,也不会有这种结果。
身下那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粗重的呼吸声又时刻证明他还清醒。
“江恒。”
恶欲缓缓俯下身,伸手抓住他的衣领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视线范围内,她只看见对方眼里不可一世又悲哀的笑意。
“别废话了。”
咳血声很微弱,江恒努力把自己撑起来,丝毫不露败相。
恶欲顿住了,蛇类独有的竖瞳有片刻的颤动,终于回过神来,对着这张脸吐出两个单薄的字眼:
“真像。”
几千年积累的霜雪飘飘摇摇的落在肩头,可能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一缕不知从何而起的情竟也束的她动弹不得,不可往生。
几世的记忆,恐怕那人的身影早就模糊的不成样子,只那一点残存的好,她贪恋着。
看着这张与他一般无二的脸也会偶尔忘记,他不是他。
恶欲抓住他的脖子,手上用力,江恒全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或者说,没力气阻止。
他笑的猖狂,恶欲突然身体前倾,唇齿相触碰之间。
一方欣喜一方只顾着手足无措的推开。
“你他妈……”
要不是力不从心,江恒能把这辈子的脏话都骂出来。
恶欲轻轻舔唇,似乎是回味这抹自己臆想的,迟来的温存。
“怎样,回去告诉你的阿丞,看他会怎样。”
她嘲讽的摇头,那眼神如同在看一条卑微的狗:
“真够讽刺的。你,我,都倾尽所有,又有谁会真的记挂呢。”
“呵呵。”
江恒觉得好笑,似乎恶欲总是把她记忆中的两个人与现在的两个人混为一谈。
他虚弱的撑不住身体,喉咙里涌出的血将话也糊的模糊了:
“那是你,别把我也带上。”
“哈……”
恶欲眯了眯眼,似乎被他这句话戳中了,眼角泛红。
“阿丞当然不会不要我,只有你,才是随时可以扔掉的,废物。”
几个恶毒的字眼一字一句念出,像是要把恶欲一直麻痹自己的心思全都刨出来看看。
她那张脸,生来就带着戾气,虽然是足以祸乱朝纲的长相但很不讨喜。
带上杀意,整张脸都要扭曲起来。
恶欲一把抓住江恒,他只顾着抬手去挡,怕对方再来一个非礼。
恶欲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而是顺势咬住手腕,獠牙毫不留情的刺入皮肉,将那一块皮肤撕咬开来。
原本浑浊的空气中血腥味更加浓郁,江恒痛苦的闷哼一声,手腕血肉模糊似乎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看不出原样。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阿丞每天看着这个由别的女人留下来的伤口,会作何感想。”
贫血加上剧烈的疼痛感,江恒的脸白的毫无血色,只那张脸上还有着难以掩盖的嘲讽。
“你想错了,他只会心疼我。”
“该死。”
恶欲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扔在十字架上江恒不可控制的瘫软,周遭放置的麻绳攀附着身体,束缚住腰肢。
麻绳收紧,手腕上的伤口稍稍一动又疼的直掉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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