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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么想来着。
可惜，铁蛋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
第二天，天刚亮，就来敲门了。
门一打开，就能看到拎着外卖盒子的他，以及黄树坚那几个。
“军哥，我给你送早餐来了。”铁蛋举了举手中的外卖，脸上挂着笑容。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铁蛋都这样了，方军还能说什么。
只能把门彻底拉开，示意这帮人进屋。
铁蛋一行人鱼贯而入。
到了客厅里，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以后，不等方军开吃，就迫不及待地发问：“军哥，怎么样，有什么详细的发财计划了吗？我们要做些什么准备？”
来了来了。
方军一听这话，就不由得挂上了痛苦面具。
昨天还没想明白的事情，就又被催促起来了。
被催促得多了，他也烦了。
讲道理，他可不是什么圣人，也是有火气的。
“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什么穿越者。”方军忍着怒气，最后再声明一遍，“自然而然的，也没有什么一夜暴富的办法。只不过，你们都觉得我是穿越者，还身负系统。那我只能带你们亏一波钱，作为自证了。”
一番话说完，他愣了一下。
昨天没想到好的自证方法，没想到今天在怒气的加持下，有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到时候，你们每人怒亏个一两万块什么的，可千万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说完，他就坐到桌边，开始享用早餐。
一旁，铁蛋几人开始讨论起来。
“亏个一两万是什么意思？”刘笑天皱着眉头，一脸不满，“我可是想要赚钱，不想亏钱的。”
“是不是那个什么亏钱系统啊？”黄树坚小声问，“亏成首富，不是有这个类型的文吗，我昨晚临时补了一下，你们看我这眼睛，我可是看到凌晨才睡觉的。”
“就算同是亏成首富，也有区别的。有的是穿越者故意利用系统bug达成目的，有的则是系统本身就是这个德性。”作为阅龄最长，经验最丰富的铁蛋，则是认真分析，“另外，就算同为亏钱系统，也有不同的区别。比如说，制作游戏亏钱，又或者是拍电影亏钱。这就是两个差异很大的项目。它们压根就是两个行业。”
“所以，应该怎么做呢？”小透明杨文杰终于是开口了。他要是不说话，旁人还以为他不在呢。
“对啊，军哥，你打算怎么做？”铁蛋把问题抛给方军。
“我这只是自证而已，钱是铁定亏了，但你们都是我的兄弟，不可能让你们亏得裤衩都没有了。”方军还是有点良心的，“这样吧，我们先去旅游，好好地玩一玩。”
“按你的说法……难道是……”
铁蛋不愧是擅自判断方军是个穿越者的家伙。
好了，现在他开始再一次擅自揣测方军的意图了。
“是文旅类型的吗？那我们要不要先搞一个旅游公司？”
抛开脑子有病这个点不谈，铁蛋的主观能动性倒是很强。
倘若没被原来的公司优化，绝对是个优质的牛马。
“放心，股权什么的，肯定全在军哥你的手上。”
瞧瞧，还很贴心。
主动把自己当牛马，压根没考虑过当合伙人要股权。
天生牛马圣体。
对此，方军只能表示无奈：“我都懒得解释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全找一份华国地图过来。”
“地图？有什么用？”
“当然是选旅游的目的地啊。”
方军回答得理所当然。
“既然注定是亏钱之旅，就把一切交给上天来决定吧。我可不想日后等你们醒悟了，对我今天的行为指指点点的。”
“都是军哥带我们去xxx，才会亏钱的，都是军哥的错。这种话，我可不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