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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方老板。”
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
“我是调查小组的岑英瑞，这次来，是想要了解一些情况的。”自称岑英瑞的男人露出温和的笑容。
“好的，没问题。”方军点了点头，“不知道你们是想了解什么呢？”
“是这样的，我们先从贵公司的第一款产品说起吧……”岑英瑞招了招手。
一旁有专人开始在纸笔上进行记录。与此同时，拍摄也是进行中。看上去挺夸张的。
方军对此感到惊讶。
不过，他还是把注意力转到了回答问题上。
其实岑英瑞也没问什么刁钻的问题，就是问了一下公司遇到过的事情，还有，与西部军区的合作情况。
等这些都问过了，又问了一下动力外骨骼的售卖事宜。
关于此事，有晋老的提示，方军一口咬死了那些在卖的都是低配版适合民用的工业设备，公司里有的是性能更强劲数据更爆炸的豪华版动力外骨骼。
他倒也没说谎。公司里确实有的是性能更强劲的玩意。
大大方方地带着岑英瑞以及调查小组，去动力外骨骼的项目组转了一圈，还让他们亲自试穿了一下。
岑英瑞到底是怎么想的，方军不知道。
反正在演示那个能够单手拎着两吨重物在沙地上狂奔的126版本的动力外骨骼的时候，岑英瑞的脸色都变了。
“按照我的预想，这个军用版本的动力外骨骼，只要能够把价格打下去，列装到部队里，肯定是不错的。”方军笑呵呵地说着。
“那你打算卖什么价格呢？”岑英瑞有些好奇。
“没打算卖啊。”方军似是理所当然地说，“都是自家人，干嘛要卖，技术完全可以共享的嘛。你们得到了技术，自己造不就行了？到时候，想要有多少，就能有多少。至于赚钱部分，不是还有那个低配版的么。那玩意，我卖一套都能赚几百万了。”
岑英瑞听完，深深地看了方军一眼。
良久，才笑着点了点头。
“方老板能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很棒。不过，国家不会白要老百姓的东西的。”
伸手拍了拍方军的肩膀，不再言语。
看过了动力外骨骼以后，又去别的项目转了转。
无论是飞车还是地效飞行器，又或者是光子计算机乃至重型无人机。一个不落。
全部看完了，才带着人离去。
把人送走以后，方军挠着头：“这就结束了吗？”
“谁知道呢？”晋老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吧？”
“什么结果？”方军不懂就问。
“谁知道呢。”晋老笑了笑。
看他神神叨叨的，宛如发疯一样，方军也不敢继续问了。
如是过了几天，又一次看到了刘洋。
他的精神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差，整体上，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方老板，我要走了。”刘洋笑着跟方军打招呼。
“去哪里？你不是跟我对接的人吗？”方军不解。
“我工作失职，受到了处罚。”刘洋叹气，“除了我以外，还有不少人要离开这里了。”
从刘洋的嘴里，方军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
整个西部军区大地震。不少高层中层管理或贬或调，还有一些听说被拉进检察院立案进行调查。
那动荡幅度，堪比大清洗。
“真的假的，这么夸张？”
方军难以置信。
毕竟他这里……
要不是此时的塔里木河没鸭子，他真想说一句水净鹅飞，无事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