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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的，到底是白象，还是我们？”方军皱眉。
“太阳底下无鲜事啦。两边都有类似的现象出现。有啥值得奇怪的。”柯扎补充了一下。
“我之所以说这个事情，是因为远程畜牧业真的很有用。直至信息爆炸的当下，也依旧有用。毕竟，这世上最坚固的，不是钻石，而是执拗的心。”
“当一个人认定了那个地方是天堂以后，就算旁人再怎么劝说，都不可能劝得动。”
“老板，你若不信，我给你找个例子。”
“好啊。”方军点了点头。
于是柯扎掏出手机，在上面操作了一下，然后递给方军。
方军随手接过。
瞄了眼，是个视频。
视频标题挺中规中矩的，就叫‘谁在移民小日子’。
方军先点开播放，随后往下拉，看看评论区。
置顶第一句，就让他的嘴角就有些忍不住了。
【愿所有想去小日子的人都去小日子，不要回来了】
但是，后续的回复，让他不由得皱眉。
【已经在了呢~】回复之人，id名掺杂了大量的日文，一看就很特殊。
又有另一个人接着回道【这边真的挺好的，至少想当个普通人难度不大】
后面还有诸如【我！出来真的太好了！】【天天宏大叙事的，作为基本盘的我真崩不住，不去不行】【明年就留学文明世界小日子了，加油！！！】
看着这些评论，方军连视频说的是什么都没心情看了。
现在，他多多少少能够体会一些大长老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放缓一下脚步，腾出一些时间，来处理这些已经长歪了的杂草。
科技大爆炸，直接一飞冲天带着整个文明飞升？
听起来挺美妙的，真的太棒了。
可带着屎尿屁一起飞升呢？
拉倒吧。
这不是在恶心自己吗？
“老板，这就是远程畜牧业的威力。”柯扎没有说太多，道理是显浅的，就算举一百个例子，最终要呈现的道理，无非就是这么一个，“其它国家，小日子也好，阿美莉卡也罢，一直在我们身上用着这种招数。事实证明，它确实是好使的。”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用类似的招数，来对付他们？”方军把手机还给柯扎，“可是，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的办法。尤其是，这招最多是恶心一下对方，却没有达到教训的意图。”
他还是觉得扔点核弹省事又直白。
“那我就不知道了。”柯扎摇摇头，一副没有办法的模样。
“那……能不能强行介入对方的一些官方事务里面？”方军想起了以前跟铁蛋的聊天，“让他们饮用核污水啥的。”
“这个嘛……”柯扎陷入了沉思。
【最近撸多了，神志有点不清，这段到底写没写过来着？】
【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