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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只是有咖喱味而已，你怎么觉得他会是间谍？”方军不解。
“主要是，他问我，有没有去白象发展的意思。白象那边能够提供不少隐形的好处。另外，在那边搞医药，可以更自由。”刘水云重点提了一下自由二字。
方军听完，认真想了想。
对方的表现，听起来，像个说客。也许，还真就有可能是个间谍。
“先不管他了，既然那边有那么多的技术，你就好好学习，顺便吸纳了。”方军很快有了主意，“另外，我会加派一些人手过去。这批人，主要是学习技术去的。”
“好的，我知道了。”刘水云点头应是。
一番交流之后，刘水云原本有些浮躁的心，变得安定了些。
没办法，谁见过这种阵仗？
反正他没有。
不过嘛，方军都说了，让他好好学习，别的不用管。
那他就不用管那么多咯。
每天就是乐呵呵的上班，看看实验体的术后表现，然后去其它实验室串门。
这些实验室，表面上打着马斯克的旗号，事实上，都不知道是哪一方势力。
反正刘水云看他们做事非常激进。
其中有一个博士，在搞人造肝脏的项目。而这个项目目前最主要在弄的，是造血功能。
众所周知，人体能造血的器官有不少，骨髓、肝脏、脾脏、淋巴结以及胸腺，都能造血。可这些器官，绝大多数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失去造血功能。
最终，只剩下骨髓。所以，骨髓是人体最主要的造血器官。
而那个博士想要让肝脏的造血替代骨髓的造血。
原因在于……
对方考虑人体的骨头在变成金属以后，就会失去骨髓以及造血功能了。这时候，需要替代品。
对于那位博士的想法，刘水云是真的大开眼界。
讲道理，他真的没想到这个细节。
当然了，也许这也因为他压根没考虑过保留多余的器官，只会想着留下大脑，然后躯体的其它部分全部换成机械体的缘故吧。
稍微扯远了，回到项目本身。
刘水云之所以觉得他们做事激进，是因为他们直接把觉得造好了的人造肝脏塞进实验体的体内。
短短两三天的工夫，就有超过五个人因为排异反应而去世了。
可那博士却是没当一回事，继续着实验。
纯纯的在以鲜活的生命来履行试错法。
实验体死了？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能确定某条路走错了，要换个方向。
只要堆砌的人命够多，他想要的人造肝脏，就一定能做出来，并且拥有他所需要的功能。
另外，为了确定人造肝脏拥有造血功能。
他们会实现破坏实验体自身拥有的造血功能。
也就是说，会用射线照射骨髓，灭杀造血干细胞，让它们失活，彻底丧失造血能力。
毫无疑问，这是一条不归路。
要是人造肝脏无法成功造血，实验体铁定死路一条。
对此，刘水云只能感慨一声。
“哎呀，这就是阿美莉卡么，太生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