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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擦了擦手，才抓住一双柔若无骨的素手。
“你找的信使不大靠谱。”
他还不忘评价道。
掉落在地并以脸着地的玄龟无力反驳。
程灵素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面颊微红，羞怯道：
“那不然还能找谁？”
韩天明正想说，找金二，找银大来着，但看到姑娘面上红云，便被深深吸引了目光。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却并未变得沉闷，反而让热力越发升高了。
“找清灵呀！”
这时候，一道稚气未脱的声音忽然响起。
仿佛这火热气氛之中，忽然出现的一道凉气。
程灵素连忙躲避，可手却在韩天明手里，他不愿意放，自己也挣脱不了。
小丫头全然没有感觉到出现的时机有什么不妥，看着两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反而认认真真道：
“素素姐，下次我让小红帮你送信！”
韩天明顿时哭笑不得，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
这时候，韩天月从药庐之中跑了出来，连忙将小丫头抱走了。
“哥哥姐姐有正事要干，我们去别的地方玩……”
听到韩天月的声音，程灵素越发脸红。
怎么说她也算是韩天月的老师了，这算什么事啊？
然而韩狐狸却不放过她，拉着她便往他处去了。
要跟她走一走，谈谈心。
朝阳初升，正是金光璀璨之时。
二人执手同游，仿佛神仙眷侣。
灵泉谷也正是进入热闹的时候，很多人从谷口进来。
见到湖边二人，皆露出笑意，却都不约而同降低了彼此声音。
不忍去打扰这样的一幕。
“你到筑基大圆满了。”
韩天明轻声道。
姑娘面颊泛红，不敢去看他，感觉周边目光未免太多了些。
只轻轻“嗯”了一声。
韩天明发自内心的喜爱这个极其自强独立的姑娘。
她能有今日的修为，并未白白借助韩家什么宝物。
所得资源，皆是自己炼药所换。
即便韩天明想要给她什么，她也不肯接受。
若非如此，她也早就不在如今境界了。
“你都已经元婴大圆满了吧？”
程灵素有点落寞，觉得自己难以跟上韩天明的脚步。
韩天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停下步子，将她面前垂落的发丝捋到耳后，露出那清丽皎洁的面容。
令她能够平视自己。
“有你在身边真好。”
韩天明眼底溢出满满温柔之色来。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程灵素是一个并不怎么善于表现自己女子。
她甚至连告白的勇气都没有，也不奢求其他，只以自己的方式，默默陪伴。
或许她最大胆的，不算告白的告白，便也只是一句：
“反正还不完。”
没说完的，无非是“还一辈子”。
能陪多久，就陪多久，已是她心中最大的愿望了。
韩天明伸手，将面前佳人揽入怀中。
灵湖东岸，璧人定情。
芝兰丛中，执手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