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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冻出毛病来。
“没事,阿月说她今天就能到长沙,我得在这等她。”
车站就算了,万一走岔劈了,他不就白去了嘛。
再说了,临近年关,车站人来人往,还不知道挤到什么程度呢。
“行吧,这手炉您拿着,别冻感冒了。”
丫头快步上屋里拿了个小手炉塞到齐恒手里,回头感冒了她家老板又得担心了。
八爷看着靠谱,也就看着靠谱。
自家老板可谓是操碎了心。
“哎,我知道了。”
齐恒怂唧唧的接过手炉,继续窝在原地盯着街尽头。
那眼巴巴的眼神瞧着就让人心疼。
反正提着行李回来的齐月月是这么觉得的。
瞧见这一幕,她就想起第一天离家去霍格沃茨的日子,那天伦敦的天气不算好,天雾蒙蒙的瞧着阴沉。
齐恒就站在站台上,远远地瞧着她离去。
就那么远远地瞧着。
她第一次觉得心莫名的空落落的,不安、酸楚交织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回去。
想回去抱抱她已经年迈的外公。
“阿月!”
齐恒见来人眼睛一亮,抱着手炉蹭蹭的跑了过去,伸手接过齐月月的行李,把手炉往齐月月不算温暖的手里一塞,就拽着人往家走。
“小齐,我很想你。”
齐月月任由他拉着,嘴角漾起灿烂的笑。
外公,月月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齐恒愣了一秒,随即笑着说道,那双水灵灵的眼闪着水光。
那天,阳光正好,似乎看到了故人。
“阿月,救命啊!”
这天,齐月月正在教丫头调酒,就听到无老狗急切的声音,那声音大的大老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五哥,出什么事了?”
齐月月擦了擦手,从后院走了出来。
只见,无老狗手里抱着一只血淋淋的小狗,旁边还站着一个怂唧唧搓着手的青年。
若是没看错……
这是无家二少爷,无老狗的亲二哥吧!
咋回事?家庭矛盾?
“快看看我家小白,快没气了!”
无老狗爱狗如命,小白是只白色的京巴犬,是无老狗好不容易淘换来的纯种京巴。
结果看这样,是被摔的吧。
“给我看看。”
齐月月从柜台拿出医疗箱,带上橡胶手套就给它检查起来。
前腿被压断了,脏器损伤不算太重,但肋骨断裂压迫到了心脉。
“能治,但以后得精心养着了,心脉问题就算好了,也比正常的成年犬虚弱的。”
齐月月无声地叹了口气,打了壶度数高的粮食酒把柜台擦了一遍,拿着手术刀快速划开肚皮,手速快出了残影。
没多大功夫,那小犬就喘息起来。
接完骨,快速包扎好,又给开了药丸子。
“回去伤口不要碰水,这药一天两次,吃饭的时候给他混进去,里面有甘草味道应该不会太差,吃的清淡点,半个月之后来找我拆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