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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放肆吃喝的时候，还有多少次呢？
柳衣衣的肚子越来越大。
似乎，一切都在迈向正轨。
等她把孩子生下来。
演好了那一场戏。
两个人的任务也该结束了。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结束了。
司瑶叹息一声。
当初拼了命的，都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如今到了事前，竟然生出了一些不舍。
“来，喝酒。”
司瑶倒了一杯酒。
南扶砚瞥过来一眼。
“你的酒量，喝什么酒？”
“这是我让他们做的凉茶。”
司瑶：“……”
“我酒量也不差啊。”
想到曾经的过往，她又有点心虚。
“好吧，喝茶。”
她给南扶砚倒了一杯茶，又给陈老倒了一杯茶。
“来，干！”
三个人一同举杯，正要喝的时候，司瑶又停住了。
“等等。”
两个人都顿住了。
司瑶朝暗处喊了一声。
“清一。”
桌边风声一动，清一出现。
司瑶给他也倒了一杯茶。
“辛苦了。”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清一脸上有些愣怔，有些激动，感激一般的要跪在地上，司瑶连忙抬起一只手，拦住了他。
“你先接着酒吧，不必用这么多规矩，有时候，你真的应该跟陈老学一学。”
“你看他，多自在。”
司瑶看向陈老。
陈老见司瑶要喊清一，这杯酒暂时是喝不了的，就一手端着酒杯，另一手拿着筷子，又给自己夹了一筷子的菜塞进了嘴里，满足地嚼着。
他接收到司瑶和清一的视线，咳了一声。
“这个……一直出去找吃的，没吃上，饿得厉害了，别介意，别介意啊。”
他抬手擦了擦嘴，抬起了酒杯。
“来，干。”
清一微微低着头，脸上满是恭敬和激动。
“干。”
他双手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司瑶指了指陈老边上的位置：“清一，坐吧。”
清一有些受宠若惊。
“这……这与礼不合啊。”
司瑶和南扶砚对视了一眼，两人面上都是淡淡的笑意。
“坐吧。”
清一这才坐下。
然后，他又在身上摸出了碗筷。
司瑶：“……”
她指着那对碗筷，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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