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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就是当事人，她自己都不信。
叶善都不敢想她嫖娼被抓的消息传出去得多爆炸，而且前几天顾家老爷子才让她注意来着。
这要真以嫖娼被教育，顾老爷子估计得气疯。
所以叶善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定，“我们是情侣关系！”
顾亦朝惊讶的看向叶善，似乎是没想到叶善会这样说。
但他也明白这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也没有出声反驳，算是默认了叶善说的情侣关系。
小警察笑眯眯的开口，“很多嫖娼被抓的都是这样说的。”
“而且他看起来还未成年。”
这个世界涉及未成年那可是非常麻烦的，所以叶善想也不想就回答，“他成年了，只是看起来显小而已。”
小警察不信，他看向少年，态度温和的开口，“可以将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吗？”
“好吧，他未成年。”叶善立马改口，未成年总比黑户要强一点儿。
她看向小警察，“就算他未成年也没什么吧，我们真的是情侣关系，法律也没有规定不能和未成年谈恋爱吧？”
“法律确实没有规定，但是不是情侣关系关键是要拿出证据来，比如说聊天记录，相片，录像，或者是其他证人之类的。”
叶善：“……”就，都没有。
她总共才见过少年三次，哪来的相片。
哦，她还真有。
当初在咖啡厅的时候她拍的，就是为了给顾老爷子看的。
叶善拿出手机翻开相册，然后将手机递给了小警察，“这个可以吗？”
小警察看着屏幕上的相片，相片上少年一身衣服很不合身，精致的脸上带着红晕，眸子里流光潋滟，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模样。
看起来更像是从事了什么特殊行业的模样了。
小警察将手机递了回去，“这个相片恐怕证明不了，没有其他的了吗？”
顾亦朝从叶善拿出手机就有些疑惑，在小警察看完递过来时，他先叶善一步拿到了手机。
他看清楚手机上的相片后，侧目冷冷的看向了叶善。
她居然拍了他那副丢人的模样。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估计都想打人。
叶善努力想了想，咖啡厅就厕所那点交集，就算是调取录像也明显证明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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