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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曜轻笑，恢复正经。“在家习惯吗？”
这话他发短信的问过，现在又问了一次。
“习惯。”林昕回答，不过这次他不像短信那样言简意赅，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件件地说给男人听。
李曜嘴角噙笑，安静地听着。
等少年说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林昕口干了。
他不知道自己也有话多的时候。
“房间里有自动饮水机。”李曜提醒。
“哦。”少年爬出被子，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衣，背对男人，纤细的身材若隐若现。
男人的金眸变得深沉。
林昕找到饮水机，从柜子里拿出杯子，接了温水，慢慢地喝着。
解了渴，他回到床上，重新躺进被子。
“困吗？”李曜低沉地问。
少年摇头。
只要教官在，他就不困。
李曜勾起唇角，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健壮的身材。
“好孩子，我们来玩个睡前游戏。”
林昕两眼发直地盯着男人的八块腹肌。
明明喝过水，为什么又渴了？
……
一个小时后，林昕面红耳赤地抽出手指。
李曜舔着唇道：“好孩子该睡觉了。”
林昕揪着被子，盯着上面的东西，耷拉着脑袋，声如蚊蚋：“我……要换被单……”
说着，也不理李曜，穿回皱巴巴地睡衣，颤着腿，辛苦地扒下脏了的被单，扔进浴室的衣篓里，从柜子里拿出新被单换上，整理好床铺，才安心地躺下。
男人赤露着横陈在他身边，与他躺在一起。
他不舍地望着：“教官……晚安。”
“晚安。”男人哄道，“我看着你睡，乖。”
林昕闭上眼睛，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