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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休息室，江燃松手，垂眸便扫到身前的女孩，巴掌大的小脸红得跟火烧似的，又长又密的睫毛不安地扇动。
余漾像个小学生似的，挺直了小身板，立正站好，脸上的红还未褪干净，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学长”
面前的男人披着宽大的白色浴巾，肩宽窄腰，两条优越的大长腿线条流畅。
一周没见，江燃剪了短发，干净利落的寸头衬得那双眉眼很深，鼻梁高而挺拔，凌厉深邃的五官疏离冷淡，少了分少年气，多了分成熟性感。
余漾微仰着脑袋，目光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这会早就忘了刚才的一幕。
看着江燃肩上披着的浴巾，余漾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更衣室里那些女生的话，于是视线忍不住往下，最终停在某个的位置。
江燃抿唇，漆黑的眸子压下来，对上余漾意味不明又明目张胆的目光。
他挑眉，隐约猜到些什么，瞳孔里碎光冷淡，随即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余漾回过神，连忙跟上，小跑在他身后，声音轻快又柔软：“学长，我能不能跟着你呀～”
“我从更衣室出来就找不到路了”
江燃没理，冷白清隽的侧颜看不出分毫变化，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
余漾抿唇偷笑，不在意江燃的冷淡，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旁，笑眯眯地开口：“学长，你会游泳吗？待会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听唐莺说，你游泳超厉害的1
“可惜我是个旱鸭子，什么也不会，还是你比较厉害1
江燃唇角微收，黝黑的眼底按捺些微不耐。
无论一旁的女孩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他总能做到将人无视个彻底，不予理会。
眼看就要到上课地点，余漾的表情有些小纠结，她小跑着跟上去，轻轻点了点江燃的胳膊。
江燃眉心微拧，手指无意识的蜷了蜷，然后不耐烦地转身：“有话直说。”
余漾睫毛扑扇扑扇，不好意思地看了江燃一眼，然后向前走了一小步，慢慢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江燃面色平静地注视着余漾的小动作，接着，听见女孩小声开口：“学长，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吗？”
江燃：“？”
面前的女孩眼巴巴地望着他，粉唇一张一合，声音温软轻缓，毫无攻击性。
她的眼神太认真，语气隐约带了点讨好的意味，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江燃嘴角一抽，气笑了。
他懒洋洋地歪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余漾，尾音音调微扬，带了点吊儿郎当的散漫：“我要是不给摸呢？”
余漾停顿了下，还认认真真想了想，漂亮的杏眼亮起来：“不给摸没关系的。”
“看一下也行。”
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