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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
头疼。
……具体的也说不出。
就感觉挺无力，好像是就这样儿了，什么
也没法变。
不管他宋北生是好是坏，干的事儿能不能上得了台，活的对不对得起谁，过的日子都一样烂，总能给一些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裹得喘不上气。
呼吸不过来。
“……对不起。”宋北生挺低的说了句。
陈驰估计是扯到了哪儿，嘶着“操”了声，没再说话，还在很轻的喘着气，指头照旧是指着门。
也正常。
毕竟对陈驰来说，是挺操蛋的……
他宋北生，和这事儿。
两个都。
宋北生顿了下，没再往下想，沉默着低着头下了床。
床下刚随便蹬了放着的二夹拖，给陈驰刚才那一下摔带出了半个屋子远，踩了一个走还得裸着脚去穿第二个。
要走个三五步。
这个样儿其实挺好笑的。
但是这会儿谁要笑了，那就是想接着打下一场，这还不算约定俗成的暗示，跟拿着喇叭冲人耳朵边上嚷嚷的效果一样。
陈驰火大得挺明显，冷着一张脸，整张脸上都恨不得写了黑体加粗字号一的“滚蛋”，但是宋北生能看出来，他应该是不会再动手。
其实打不打的，宋北生也无所谓，不差那两下。
就是挺累的。
没必要。
拧着门把的时候，宋北生挺深的看了眼陈驰，走人之前最后留了句：“以后对我这种……用不着太好心，遇什么事儿都当没看见就行。”
陈驰没答话，连正眼都没往他那儿递一下，拧着个眉头抬手冲他竖了个中指。
哟。
挺狂。
宋北生挺没情绪的笑了下，关了门。
……啊。
隔壁的门锁好像是撂了一下。
啪嗒一声响。
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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