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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七蝉坐在车内,神色冷漠,嘴上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
逢问寒知道自己让危七蝉担心了,捂住口鼻,强忍住喉中的痒意,掩饰道:“没事,只是有些呛到了,你再睡会吧。”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醒来后,他总是浑身无力,精神萎靡不振,他悄悄问过大夫,知道自己情况不算好,但是他怕再拖下去,又生事故,便让大夫向阿蝉隐瞒了病情,想着先送她回家,日后再慢慢调理身体。
危七蝉知道一切,但佯装不知,闭上眼睛在车内修炼。
清晨的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
咳嗽不是想忍耐就能忍耐住的,忍了一会,逢问寒又轻轻咳起来,担心吵到危七蝉,实在忍不住时,他才压低声音,断断续续的咳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越想掩饰,咳嗽声越有存在感。
危七蝉不想管他,可是那一声声,实在扰人,让她都无法专心修炼了。
没有办法,她施展法术,用灵气在逢问寒前方设置了一个屏障,阻挡着过于冰冷的晨风。
逢问寒惊讶的风小了,他抬头看看太阳,没有在意,以为只是太阳出来了。
没有凉风的侵袭,他面色苍白,仍旧虚弱,但是咳声确确实实是少了。
危七蝉面色铁青,气恼地闭上眼睛,专心修炼。
不过半日的功夫,逢问寒赶车来到千里县,他顺着危七蝉的指引,来到危七蝉家中,而来到地点,他却不由愣住了。
因为面前这个地方一片焦黑,烧得只剩下一下断壁残垣了。
逢问寒向周围人打听了一番,得知赵员外家两个月前意外走火,烧的一点都不剩了,赵家的人死的死,走的走,都不在了。
车内的危七蝉微翘起唇角,她的身份不是胡乱编的,两个月前,她追踪那位修行者时,路过这个镇子,意外听到这件事情,说赵家只有一个叫赵小蝉的女儿幸存下来,被远方亲戚接走了。
她当时想,这个名字和她还挺像,于是就记下了。
逢问寒询问她来历的时候,她就顺手用了赵小蝉的身份。
现在逢问寒是死无对证了,他们出发时,她还特地将赵家的事情仔细打探清楚,抹掉真正赵小蝉的去向。
危七蝉红着眼睛,泪水簌簌而落,悲痛欲绝:“呜呜呜,爹!娘……你们都走了,我、我怎么办?呜呜呜呜……”
逢问寒手足无措,为她而心痛:“没事,你还有有我,我会照顾你。”
危七蝉埋在逢问寒的怀中没有说话,身体颤抖着,攥着他的衣角无声的落泪。
滚烫的泪水一颗一颗砸在逢问寒脖颈,如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跟着颤抖疼痛,他轻轻抚上她的发丝,一声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危七蝉哭了三天,逢问寒就守在她身边,无声陪伴她三天。
三日后,危七蝉才红着眼圈,恢复一点精神,肯吃东西了。
逢问寒松了口气,吃完饭,试探地询问危七蝉是否愿意与他一起离开。
客栈的房屋内,危七蝉坐在桌前,从怀中掏出一只发簪,珍珠作蕊,祥云为苏,金灿灿的,赫然就是逢问寒一个多月前在芳华阁看上的簪子。
逢问寒惊愕:“这不是已经让山贼劫走了吗?”
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把这个发簪送给阿蝉的想法,他没有要芳华阁送过来,而是将发簪的模样临摹下来,亲自找师傅来打。
找了好几个师傅,打造出好几支,才把当日芳华阁的那支发簪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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