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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服侍人颤抖着爬起,镣铐的链子撞击在一起发出叮叮的声音。
他缓缓抬起头,勉强睁开尚存的一只眼睛。
“说蔼—”
青年用力拽着铁链,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但他仍旧笑着,声线平稳清冷。
半透明的纸被他捏在空中晃动,未干的墨迹往下流淌,滴在侍人脸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嗬……”
蚀骨连心的痛让侍人忍不住张开了嘴,几乎是瞬间,血液就从唇缝间淌了出来。
充斥着血液的口彰显着一个不变的事实——他的舌头已经被人割掉了!
青年一怔,放开手中衣领。
他缓缓站起,把那张污了的作品扔给侍卫,抽出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滴血不沾的手。
倏地,手帕脱手,晃晃悠悠飘过仍旧洁白的白色神服,落在一滩血液里头。
“我原想着你记性好,定然认的出。可惜,连你也忘了。”
青年转过身,长叹一声,抚平衣领上的褶皱,眉眼落于冰冷。
“堂堂少宗正,记性差到如此地步。若是叫大王知道了,也会心灰意冷罢。”
一身白袍染被血硬生生染成红袍。前少宗正·现阶下囚浑身颤抖起来,嗬嗬出声,一步一个血手印的趴向青年,身后拖出一道蜿蜒血迹,满是哀求。
青年一脚踏出房门,冷淡的声音定下了他的结果。
“烧了。”
——不仅仅是指那个阶下囚,还有那张浸透了鲜血与恶意的墨宝。
“啊,先生,你总算出来了!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耽误这么久啊?”
刚刚踏进院子的少年眼睛一亮,哒哒跑到青年面前。他瘪着唇,状似埋怨,好奇的踮起脚尖朝里面的屋子看去。
“殿下好奇心太重。”
青年,也就是扶司舟挡住了司鸿乔的目光,纤长的手指将人推到了一臂之外。
“好吧。”
司鸿乔鼻尖微皱,桃花香夹杂着血腥气萦绕在脑海里,顿时瑟缩一下,乖巧的缩回了脖子。
“父王说您开坛做法了,撵我来问问。”
奉常管祭祀不错,但像扶司舟这样自己亲自开坛做法的,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人。
——但其师不在此列。
或许是耳濡目染罢,扶司舟不仅对祭祀亲力亲为,身上也没有除去祭祀神服以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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