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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身边的翟澜那时真的宛如快渴死的人突获甘泉,哪里还能等她发完消息,直接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胡乱地就想亲上来。
翟澜难受到眼睛都是闭起来的,像个被隔壁的狗狗凶到了的猫一般,只会往主人的怀里钻,到处地蹭着,好似在找那个属于她的安全位置。
安怡欣怎么会不依她,抚摸着翟澜发烫的脸颊,看着她惨白的脸上泛起的夸张的红色,见那细细的汗珠一点点从脖颈处溢出,带着昙花的香味,让安怡欣一时间心猿意马,连慌张和害怕都消失了大半,只剩下悸动和因为不能控制自己而出现的慌张。
可是情绪已经到了头间,完全幻化成猫的翟澜哪里能懂这般的慌张,只会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她主人的下颚,舔上脸颊,是撒娇也是宣泄。
很疼。
猫儿仍然觉得不够,猫咪有自己的逻辑,她抓破着主人的衣服,把自己完全容纳进衣服之中,使得自己的带着汗的肌肤和主人那被她撕得和破布般衣服包裹着的身躯紧紧相贴。
汗液混杂着体温,把心跳和肌肤都变得更近了。
安怡欣是那样的纵然着猫儿,却见平日里动手能力极高的猫儿,在这发情期的混沌之中也完全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反倒是她。
反倒是上次几乎什么都不会的她!直接把猫儿按在了自己的身下,根据私下努力学习的内容之中寻得最精华的部分,想全部展现给猫儿看。
告诉她的小猫,她已经今非昔比,她已经完全可以独立地做这些,完全不用引导地帮助她渡过这种痛苦和难受。
可猫儿不知这些,她只能感受到背下冰冷的地板,还有突然变强势的安怡欣,便无助地哭了起来,哭得无声无息地,让安怡欣心疼不已。
安怡欣拽着猫的后颈,一点点地吻去她的泪,吻着她的脸颊,用唇齿触摸着她温柔的触感,然后一点点吻到耳朵,耳垂,又心疼翟澜躺在地上凉,连忙揽着翟澜的腰,把翟澜抱起来,抵在石墙上,寻了个着力点,便接着发着力。
这石屋应该是太久没人来了,所有因为安怡欣亲翟澜亲得用力了一些,这门,这屋顶都被震得簌簌的响着,还有轻微的有灰被直接荡起。
甚至最后两人亲吻得正缠绵悱恻,正用力的时候,一团灰和翟澜失控的信息素一起猛地砸了下来,砸了两人整脸,可谓是灰头土脸,好不可怜。
安怡欣抵御着这灰尘和翟澜狂暴了的信息素,抬头往屋顶一看,才发现竟是这个石屋不知怎么的有个被堵住的烟囱,此刻这烟囱被她们两个不算激烈的动作一弄,直接落着灰了。
“进来……进来。”翟澜受不了了,这灰太过烦人,她控制不了灰,也控制不了信息素只觉自己一时间太像个废物,她接受不了,“帮我,帮帮我。”
“救我,怡欣。”翟澜拽着安怡欣的手是这样哭着喊道的。
安怡欣被她拽着手,拽得气息不稳,因为难以捅破这层烟囱的壁,而忍不住地皱起了眉。
她私下补了那么多的课,却是真的忘了补这一pa啊!
只好更是小心地抱着翟澜的腰,同时伸出了手,借着自己腰的力气,就想直接去捅那该死的烟囱。
确实怕自己的动作一大,在没有充足的前期准备的情况之下,如果贸然去捅烟囱,反倒伤了怀里的翟澜。
安怡欣忍不得停下了动作,可那来势汹汹的发情期,哪里会因为安怡欣的担心放过翟澜,只是使得抵在她脖子处的翟澜更是难受得想打滚,想亲她,想把那该死的烟囱给捅破天了。
“别怕。”安怡欣安慰着她。
只见安怡欣小心的把翟澜放在了墙边,然后飞快的行动了起来,她先是努力地移动着自己的腰肢,让整张脸努力地贴近烟囱,长叹了一口气,想怎么温和地解决这烟囱。
却不想就是这叹的一口气,又不小心地吹下了太多的烟,使得在墙边的翟澜敏感地一抖,腿只想往里面一收,脸上是本能泛起的红。
安怡欣连忙稳住了她,小心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定,低声地问道:
“这样你会难受是吗?那我直接进去,是不是好些?”
话是这么说,却还是担忧,索性学那古人以口舌作为武器,想要去狠狠地辱骂,伤害那烟囱,好叫它懂上些仁义道德,懂上些礼教法度。
安怡欣这张以前只会用来唱歌的嘴,哪里会捅烟囱的活,勉强地寻了好久位置,按着一直被灰折腾得不行的翟澜,小心且试探性地伸出了第一下。
舌头是软的,是湿的,本以为去骂冥顽不灵的烟囱会完全行不通,却不想这寨子的烟囱都有几分人性,只见自己给了缝隙,好让舌头好好地惩罚惩罚它。
却也是这条缝隙,使得灰猛的往下落,落的翟澜拽着安怡欣的头,便向让她离开烟囱那地,不然太过刺激,也实在是太过羞人了些。
可安怡欣为了让她舒服哪里还管在这些,小心翼翼的就接着往里面进去了些,这烟囱之前好像还有人家生火的一般,竟是温热的,柔软且温热,直接把安怡欣的舌给困住了。
同时吓得翟澜忍不住寻了处着力点胡乱的抓着。
最后安怡欣玉白的bei上,浮现了一道道泛着血的红痕,凌乱,也脆弱的美,却不想是翟澜自己受不得这个,无助的伸长脖子,拼命摇着头:
“别,别,别。”
空气里的昙花的香日也被刺激的到处乱窜,好像不知哪里才是归处,也不知还如何是好。就像突然在黑夜里刹那盛放的昙花,因为花期太短,不知会经历什么,所以懵懂,又因常识而知道了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害怕。
而安怡欣这边也终于听劝了,很是小心放弃了对烟囱进行口舌上的训斥,很是认真地道歉道:“对不起,我……我还不熟练,我以后会多多练习的。”
翟澜听到这,突然趁着这股气问道:“之前那几次你为什么最后都放弃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你身边,你也,也从不练习!”
这么直接的话把安怡欣问得浑身都直接燥热,凑到了翟澜的身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说着:“因为,我感觉我们两个的一切都在变好,也许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我不想因为这些事,反倒使得我们的复合不那么单纯,是被这些线上激素所影响的。”
安怡欣说到最后整张脸都在滴血,似有羞愧,而翟澜听完反倒是接受了这个说辞,把她一踹,便接着让她赶快折腾烟囱去。
“别每天想太多。”
“我每天就在你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地方,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安怡欣听完这话,哪怕被踹了,干活起来也更是卖力,只见她一边柔声地哄着翟澜,一边伸手再去那已经被她用舌破出一条缝的烟囱前努力,她的手滑过烟囱的壁,那烟囱的壁太过滚烫,而手指太过冰冷,一冷一热的激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为何,竟是让前几日,未干的雨水,顺着烟囱的壁留了下来。
翟澜伸手触碰到了雨水,羞得全身发红,连忙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愿面对,她怕水,一直都怕。
而安怡欣不怕,而且安怡欣是喜欢的,这石屋里实在是太闷了,而且她们两个离得又太近,体温一直灼烧着对方,灼烧走了空气和水,灼烧到这时候安怡欣早就渴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顺着这水往前去,她想伸出舌头努力的想去舔那水源处,那儿的雨水是甘甜的,宛若蜜糖,她死死的框住了会妨碍她的翟澜,舔的啧啧称奇,舔的水声极大,使得翟澜都忍不住顺着她的动作,颤抖着身子。
安怡欣越舔越不得要领,她口渴想喝水怎么了?而且那烟囱的壁本是烫的,而水在这滚烫的壁上流过,也变得滚烫,就这么一点点地溅出来后,溅得翟澜大腿挣扎的想走,嘴上还求着饶:
“怡欣,安怡欣,放过那,放过那……”
她呜咽着,随着安怡欣舔的动作,想从另一边逃脱,却不想这般,帮助安怡欣使得所舔的面积更大,最后竟是瞬间在烟囱处磨出了强烈的感触和火花。
瞬间火花炸开,巨大的温水直接喷射进石屋,喷射到安怡欣一脸,使得翟澜忍不住捂着脸轻声啜泣着。
安怡欣也懵了一刻,她眼前的红光不由的慢慢消散开了,头脑变得清醒,理智也慢慢回来了。
这时候她本该平静且安稳的把这一切狼藉都给结束掉的。
却不料,安怡欣会就这么冷静的听着翟澜的哭泣声,然后把脸上宝贵的水都一点点粘在手上,缓慢地送进了嘴巴里。
她低头盯着翟澜,一点点地将着宝贵的水全都咽下。
这才说道:“昙花好香啊,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