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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物价上涨,彩票都不便宜,一张十块,真的穷到走陌路的人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
谢年没资格管岑镜,对上对方疑惑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买杯水。”
“这个点了,喝点咖啡吧?”小卖部的老板挥挥手。
谢年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结了账,看向岑镜:“其实我刚刚在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还是可以住在我那儿的。“
凶案现场楼下,一听就不是个好住所。
但一来,谢年肯定是要回去住的,他也没有别的地方能呆,二来,如果凶手是和死者住在同一栋楼的邻居,也方便观察。
谢年之前觉得岑镜肯定不愿意再去自家那破地儿了。
但看到他都已经开始寄希望于买彩票了,谢年又觉得他家总比睡大街强,起码床还是软的。
岑镜眨眨眼睛,似乎是有些意外。
他放下了攥在手中的彩票,侧过身来正对着谢年,声音低了不少,眼神也带上了意味不明的探究:“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谢年“嗐”了一声。
他就怕这祖宗跑了,但又怕自己的意图表现得太明显被岑镜看出了他目的不纯。
潜意识里,他觉得岑镜如果发现了真相一定会很恐怖。
岑镜垂下眼帘,微不可闻地低笑了一声,说了句什么。
谢年挑眉,他听力不错,虽然没能完全捕捉到岑镜的话,但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动静。
岑镜能在一个主基调是悬疑探案的副本之中成为一个关键人物,证明他肯定和案件本身也有些交集。
说得难听点,按照游戏的调性,他是凶手也有可能。但在没有绝对的证据支撑这一观点前,谢年是不会往那个角度去考虑的。
彻底歇下是凌晨三点多。
由于谢年的设定是独居青年,所以他的房间也是一室一厅,换言之,只有一张床。
而这一张床,此刻躺着
两个人。
一米三八的单人床,一个成年男人睡绰绰有余,两个成年男人就会觉得束手束脚了,如果这两个成年人刚巧又不太熟,那就简直是挤到了极点。
尤其是谢年和岑镜都算不上矮。谢年一米八一,岑镜看着文质彬彬似乎不高,实际上也有一米九出头。
关上台灯后,谢年留了一盏小夜灯。
他背对着岑镜,把自己缩在角落,可还是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不如我去睡沙发?”岑镜注意到他的拘谨,体贴发问。
谢年拨拉了一下头发,刚要说话,忽然听到了些什么,翻过身来直接摁住了准备起身的岑镜,带着被子一起将他压在了身下。
两人之间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从岑镜的角度,可以看到谢年的睫毛微微颤动,眉头紧紧拧着,像是有什么不可化解的心事和烦忧。
岑镜看着他面上的表情,竟然短暂地忘记了自己和他此时保持着怎样奇怪的姿势,有种冲动想要抹平他眉心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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