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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忘记他。
南烟回味他的话，静静靠住他的肩。
他的五指扣住她的，牵住她的手。
多么漂亮的、好看的、属于医生的手。
“那你呢，这么离开北京了，什么打算。”南烟问他。
“想自由一些，跟你在一起。”
“工作呢。”
“辞职了。”
“房子呢，车子呢。”
“找人卖掉吧。”
“——什么都不要了？”南烟感到诧异，抬头，“我还以为你是出来休假的。”
“我辞职了，”怀礼手掌抚她脸颊，语调低柔地一笑，“是不是很叛逆。”
“是啊。”南烟点头。
“我从小到大都没这样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怀礼笑笑，凝视她清澈的眸，“三十一岁，好像一直在按照别人的要求生活。”
南烟也笑，却不想劝说他或是怎么样。
她对他是有独占欲的。
“现在呢，不想
按照别人的要求活了。”
“是啊。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想做什么？”
“你呢。”
反倒是他问她了。
他的眼神温柔又平和。
像是此行意义是她。
自由是她。
方向也是她。
“我，”南烟呶唇，有点儿任性地说，“想去圣彼得堡读书。”
“可以，”怀礼笑，“我陪你。”
“我想一直画画儿。”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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