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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舒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淡淡的，很好闻，和他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带有荷尔蒙的味道。
她没说话。
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讽刺地笑了声，“你演技也够好的，骗了我一年多。”
过往的一幕幕不停地在他脑子里重现，她照顾他的模样，说想他时的模样，流露爱意的模样
可那全都是因为他这张脸，和周北南相似的脸。
她淡淡地说：“周驰，你喝多了。”
“秦晏舒，你和我离婚，其实是因为找到了比我更像周北南的替身对吧。”
她不答。
并不是因为这个
，但她又觉得让周驰误会了也好，省得三番五次的来找她。
周驰感觉心脏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疼到他几乎快失去呼吸的力气。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碰着鼻尖，嘴唇的距离很近，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半晌，他哑声说：“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你不在我心里。”
那一瞬间，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的每一个字都如利刃一般切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她骗他也好，说恨他也好，总之说什么都比这一句要好。
他能接受被她骗，也能接受被她当替身，但承受不了这句话带给他的绝望。
他就像没出现在她的世界一般，如同一个陌路人，她的开心难过全都和他无关，并且以后也不想和他有关联。
他不能接受这种结局，也绝不允许她再把自己当陌生人。
周驰缓慢地和她拉开距离，没再开口。
秦晏舒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够清楚地看到他深邃立体的轮廓，虽然看不清神色，可是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情绪很低落。
他退后一步，同时把她拉到跟前，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秦晏舒顿了几秒也跟上去。
在楼梯上的时候，她听到了刺耳的尖叫声和哄乱声，心头划过不好的预感，立马向下看去。
一群人中空出来了一小片区域，那一小片区域中站着周北南和周驰。
此时，周北南头上和脸上满是鲜血，而周驰毫发无损，只是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秦晏舒从人群中挤过去，踩在碎玻璃上，焦急地对周北南说：“快去医院啊。”
周驰眼里闪过一丝疼痛，但很快就被狠戾和阴寒替代，勾起一边的嘴角，笑得如同地狱的恶鬼，“心疼么。”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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