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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扫云安一眼，见后者一副若有思的模，知道她是到心里去，如此林羡答应见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
林羡端起茶盏喝一口，幽幽道：“二位百忙之中过来，可有其他的事情？小女子便招待二位太久……”
同的问题，林羡问和云安问的分量全然同，万春秋和孙弥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能再打马虎眼，林四小姐能召见他们已经是给足面子，若是被林四小姐下逐客令，那也得。
孙弥清清嗓子，万春秋讪笑一声，说道：“的确是被四小姐给说着，今日除登门拜会之外，有一件事情，顺便和四小姐确认一下。”
“请讲。”
“是这的……昨日淟州城内突然涌出一群生面孔，进到各大票号，或用银票，或用现银，换少黄金。那些人里头拿的都是各大钱庄的本票，见到票据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原因，都必须按照持票人的要求兑换现银的。截止到昨夜子时，整个淟州城各大票号内近一半的黄金都被换……”万春秋对上林羡深邃平静的眼眸，讪笑一声，底泄一半儿，问道：“敢问四小姐，可知晓此事？”
云安看到万春秋说完以后，孙弥的脸『色』明显好看，云安也在憋着笑，暗道：这万春秋也真是，你直接问这事儿是是亦溪做的就行？拐弯抹角的也就罢，偏偏问的漏洞百出。
林羡安静地完万春秋的话，转头看云安一眼，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是我做的。”
安静，死寂，惊愕，面面相觑……
林羡的回答超过有人的预料，即便万春秋和孙弥已经基本在心里认定是林羡他们也没有过林羡会大方承认。他们甚至已经好，即便林羡承认，他们也要巧妙地告诉林羡他们已经猜到，然后再诉诉苦让林羡给他们几分薄面，放出一些黄金来让他们喘喘。
谁也没到，林羡就这承认，毫犹豫，全无遮掩。
就连云安也多少有些意外，这件事她们虽然事先没有商量，但在云安的理解中，此事应该是一个宜声张的“秘密”对，亦溪怎就承认呢？
就在众人在愣神的功夫，林羡平静又好的声音再起，依旧是淡淡的语，她问道：“怎？”
云安的呼吸一滞，抬按住心口，里面的那颗拳头大的心脏突然加快速度。
青葱玉指点住茶盏上的盖钮，慢悠悠地画一圈，问道：“二位有何见教？”
万春秋从袖口掏出绢帕，擦擦额头的汗，陪笑道：“四小姐突然抽调这多黄金，有何贵干？”
“然有我的用处。”
“这……正、正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淟州之商贸与洛城大有同，我们这边主要做的就是番邦生意，每年特定的几个月需要黄金量很大，知可否请四小姐抬抬？或者……过八月之后再进行此事呢？再过些时日，番邦的船队就该大批大批的到。”
“抱歉，小女子谙此地风俗给诸位添麻烦，过此事我无法立刻给出答复，望二位再宽限几日，待小女子商量过，再给二位答复吧。”
二人对视一眼，孙弥拱说道：“四小姐高义，既然如此我们就叨扰，静候佳音。”
“告辞。”
“恕远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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