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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坐到柴靖身边,道:“王氏主家被灭,如今仅存一王四子,王家的爵位继承为何还迟迟不定?”
宁氏出身宁家,看似与王家并无关系,但实则其母却姓王,而且正是王旻的姑母。王旻出生时,王氏尚未嫁人,可以说她是看着这位侄子长大的。
王家身为周朝的顶级世家,姻亲遍地并非虚言。随便从朝堂上拉出一个人,翻遍他的族谱亲眷,只怕就能找出来与王家有着远亲。
宁氏与王家渊源颇深,因此就连许多隐|秘的事情,柴靖借着妻子的光也能知晓一二。
比如此时此刻,他就有些惊讶地道:“王家四子不是个痴儿吗?”
宁氏推了他一下,瞪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昙儿不过是沉默寡言罢了。”她冷笑一声,“何况,就算是痴儿,总也比败家子强,还是那种仗着岳家的势欺人的败家子!”这话一听就知是在讽刺。
柴靖皱了皱眉,“慎言。”
宁氏道:“怎地?王氏嫡系如今就剩下昙儿一人,这爵位总该落到他头上,何况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如今事情已过去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个章程出来,难不成是想偷偷地把王家的爵位吞了?”
柴靖一向对妻子疼爱有加,也知道其因王氏灭门而对泰庆帝颇有微词。他同样为王氏一族惋惜,不过如今泰庆帝正因五王谋反一事焦心,他总不能在这种时刻火上浇油,是以脸上便显出了犹豫之色。
宁氏却只当他不愿做,顿时就变了脸色,厉声道:“表兄尸骨未寒,先前曾受过他接济的人就将这份恩情抛诸脑后了?”
柴靖不以为忤,反
而还要温声安慰她。他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他并不怕丢了这个尚书令的职位,但他怕的是,即便他丢了官,也没办法达到为王昙请封的目的,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管怎么说,作为寒门子弟,他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游刃有余地混迹在一步一世家的朝堂中,并且能得到许多世家的认同,这份本事不是谁都有的。
宁氏却嘲笑起了自己的丈夫,她道:“你莫忘了曹公公的死。”她缓缓道,“前脚弑父杀君的流言刚传到京里,后脚他就悄无声息地死了,这可不是一句巧合就能揭过去的。”
她抬眼看向柴靖,“要我说这就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可还记得,当初先帝死时,陪在一旁的人都有谁?”
先帝暴病而亡,其实当时收到消息去往宫里的几位重臣,对老皇帝的死因心里都犯过嘀咕,不过是迫于形势,这才让太子顺利即位。
不过他们也只是有所猜测,却从未向外透露过一丝消息。所以京里的大部分人都被蒙在鼓里,只以为先帝真是因病亡故,就连叶池得到的情报也是如此。
可泰庆帝在听了这没头没脑的流言后,迫不及待弄死曹总管的架势,反让朝臣们觉出了些许不对。
宁氏点到即止,并未深究,不过柴靖已经明了她的意思。
弑父杀君,得位不正,只要能抓住泰庆帝这个把柄,他的皇位就坐到头了。
宁氏又道:“你觉得,如今泰庆帝最头疼的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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