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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叔有些怔然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小心翼翼道:“那个……你和沈将军,和好了?”
齐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和好?我们俩从来都挺好啊。”
容叔笑,眼中流露出一种放下心的神态,他抚掌长叹道:“哎,那就好了。昨日见你之时,看你无精打采的,我还以为你和沈将军出什么事了呢。”
齐墨一听这个,便没来由的有些心虚,三两下把手中的瓷片都给包住,扔进了簸箕里。
他直起身,解释道:“我没事儿,沈将军……他很好啊。之前我不是刚醒吗?神智可能有些不清楚,脸色差也是应该的,碍不着沈将军什么事儿。”
容叔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打趣道:“那我就不打扰殿下您给沈将军调理身体的药膳了,唉,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该到处走走……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来还没我腿长的小殿下,长这么大了。”
齐墨被他说的有些羞赧,忙推他出去:“容叔你也真是的,这叫什么话,难道这么些年白吃饭不长大吗?那可不就是巨婴了!您快些去散步吧,别在这儿再玩儿我了。”
容叔笑得愉快至极,刚走出去,一只黑色的大鸟便停在了他肩膀上——
这几日都是容叔在照顾大黑,两人一个话唠,另一个不会说话,相处的倒也算是恰得其乐,亲昵万分。
大黑见着了齐墨,扑棱了一下翅膀,向他展示着自己已经愈合了的羽翅。
东大营的将士们都是对大黑熟悉的,自然对它好的不一般。齐墨走的这几日,大黑应当都被轮番着用上了各种好药了,这才好的那么快。
只是血肉生长的速度比羽毛快多了,大黑原本漆黑亮丽的翅膀光秃秃的秃了一块,平白无故为它威猛异常的形象添上了一笔滑稽。
大黑注意到齐墨正在盯着它的翅膀看,能通人性似的,又把翅膀合拢来,鸟嘴扭到一边,像是生了他的闷气。
齐墨闷笑一声,目送着骑在容叔和停在他肩膀上的大黑走远。
东方的初晨已经从山间升起,金碧色的阳光穿透云层,为朝霞染上一抹绚丽的彩墨,美的让人侧目。
齐墨有些发愁的想,这下好了,鱼没了,汤也没了,待会沈怀璧醒了,发现今天居然没有像样的药膳,该不会生气吧?
唉。
他认命的关上厨房的柴扉,现在时辰尚早,据以往的经验,沈怀璧未到午时是起不来的。
这正好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另一份药膳。
说来倒也奇怪,寻常人身上受了这么多伤,纵使是中了再多的迷药,也不可能像沈怀璧一样睡得这么久。血肉的生长总是伴随着疼痛,在睡梦中生生熬过这种痛楚,定然是不好过的。
齐墨不是没偷偷去他院子里看过沈怀璧,每次被徐毅撞见,得到的回复要不就是“将
军已经歇下了”,要不就是“将军休息了”。
齐墨原以为那是徐毅纯粹不想看见他和沈怀璧相见,诓他来了。
但如今他细细一想,却觉得这极有可能确实是真的。
昨夜齐墨睡得不好,不仅是心绪上的波动,更是因为里间传来的动静。
沈怀璧平日里看着好端端一个不苟言笑的将军,到了睡觉的时候却是不安分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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