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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脱口而出，售货员先出声了。
“汪总？”她语气里带点终于确认了的惊喜和不可置信。
陈肃起一句话没出来就被重新噎了回去：“？”
这谁？
陈肃起疑惑地盯着她，小姑娘看起来刚20出头的样子，明显就是做兼职。
“哦不是不是，陈总。”小姑娘反应过来，立马为自己的不礼貌给人鞠了一躬，“对不起对不起，口胡了……”
自己早就已经是名人，上网多的小年轻认识自己很正常。
但是，陈肃起问：“为什么是汪总？”
他知道这个称呼，但从烛回牧在家没工作开始，他就很少刷微博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果然，小姑娘低着头，沉默了会儿，抬眸小声道：“汪？”
陈肃起：“……”
陈肃起不尴不尬地扬唇微微一笑，说了句：“好好学习。”
就抱着榴莲、感觉膝盖疼的去付账了。
期间，他一直在盯着榴莲，似乎是在想从哪里开始下跪比较好。
等出了超市门口，他还在找角度。
网上已经笑吐了。
【哈哈哈哈我的妈呀，怎会如此？陈傻狗会不会继续傻？】
【啊啊啊啊本不该这样，但陈总抱着榴莲的样子，真的特么好乖巧！这样说真的非常不好，但真的好！好
！看！】
【哈哈哈哈哈他低头和榴莲大眼瞪小眼儿是不是在找角度跪呢】
【陈总为什么跪榴莲？】
【从牧哥参加《离不离婚》综艺来看，盲猜陈总害怕要和牧哥“离婚”，他肯定又犯了点错事儿，所以连夜买了榴莲回去】
【+1+1+1，哈哈哈哈其实我现在还可担心陈总到底会不会参加呢】
……
已经到了自己家门口的陈肃起就看着这群猹在网上活跃了一天，还渐渐猜到了他的心情。
他想，离婚综艺，他怎么可能去参加！他绝对不去！
不仅如此，嫌只自己想没人知道他的决心，陈肃起又态度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合同没经过我的手，我不可能去参加什么破综艺，还离婚……我要是能去参加，我就是狗！】
当即——
【爱去不去，反正牧哥去，哼】
陈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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