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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接过购物袋的手微顿,忍不住担心:“怎么回事?”
林私助也不由放下水杯,心头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她见过一次司教授儿子病发时的场景——一旦病发,那个干净纯粹的少年便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情绪失控,暴戾凶狠,谁都无法靠近他。
那样的场景,林私助绝不想再看见第二次:“江小姐,不如你先去看看傅少?”
江明橙正有此意,她把购物袋放到脚边:“好,那麻烦您稍等。”
生傅司宴的气是一回事,但担心他又是另一回事。
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江明橙站起身,刚要往门口走,却忽然听见急促激烈的敲门声——“开、开门!明、明橙!开门!”
傅司宴的喊声慌乱急切而又克制。
他想见她,很想见她。
可又怕会吓到她。
江明橙心头一颤。
他在喊她,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脚下步伐不由加快,江明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后,打开房门。
然而这会儿傅司宴却已不在门外,他在恐慌又戒备地往走廊尽头退,而王管家则带着住家医生和住家护士在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江明橙快步追上王管家:“王伯,这是怎么回事?是我刚刚关门吓到他了吗?”
“江小姐,我们先不说这个。”王管家面露难色的请求:“少爷刚刚一直吵着要见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劝劝少爷让他吃药?少爷只要吃了药,一会儿就能好!”
她?她能劝得好傅司宴?
江明橙觉得王管家实在太高看她了。
可事到临头,江明橙也只能试一试。
她轻呼口气,看向举着针管随时准备扎针的护士说:“能先把针放起来吗?”
如果说傅司宴的思维像孩童一样的话,那孩童一般都不喜欢扎针,护士就这样明晃晃的举着针,肯定会让傅司宴感到不安。
护士却转头看了一眼住家医生和王管家。
王管家忙说:“听江小姐的,快收起来。”
住家医生亦没异议,傅家这孩子的病,最重要的就是稳住他的情绪。
护士这才收起针管,把它放回药箱。
而此时,傅司宴似乎终于意识到了江明橙的存在,他向后退地脚步缓缓停下,一直戒心十足凶狠环视周围的眼神也慢慢露出一丝涣散和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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