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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贾千千和周玉琪换了号，还是忍不住好心提醒了一句，“在这里最好还是听npc的，随意更换抽签结果可能不太好。”
他说得很委婉，也很明白，周玉琪和贾千千对视一眼，并没有把序号牌换回来。
至此她们还是认为这只是一场暗地里设计的恶作剧，就等着时间到了组织者给她们一个解释。
一直沉默跟着大家做这做那的两个中年男人抽到g和h，被分到了一起，卢源记得他们介绍自己时说过，是一起来y市打工的兄弟俩。
也好，这样互相照应起来也方便。
小小的换号插曲过后，众人踩着木楼梯，来到了二楼，隔着一段长廊，包厢被分成两边，门上贴着序号，尽头的一间写着卫生间。
npc没有骗他们，果然条件有限，包厢里空旷旷的，只有两张简陋的长沙发，一黑一白，泾渭分明。
唯一看得过去的就是那个纱窗，既能透过黑暗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又能阻挡嗡嗡直叫着往里撞的蚊虫。
“有什么发现吗？”梁澈关上门阻隔了外面的视线。
卢源撤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瓶装驱蚊液，往屋里喷了喷，并精致地拿出一叠面膜，想到没有独卫，叹了口气又给塞了回去。
梁澈：“……”
“我们才进来没多久时间就到了晚上，看来上次说的多重空间真的可能存在，还有npc，结合上次那个校服姑娘，这些空间的存在会不会和人的怨念有关？”
梁澈听着卢源的猜测，眸光闪了闪，他只是想问问他在这个餐馆有什么发现的。
“被欺负的女大学生选择轻生，她的冤魂化作怨气，将我们吸入进来，完成一个个她希望在图书馆看见的情景，安静、博学、思辨……虽然网上那些裸｜照没拍到脸，但我想，她们应该是同一个人1
卢源继续深入分析，没发现旁边的人早已变了脸色。
梁澈藏起眸间深色，冷着声提醒道：“外面来人了。”
卢源不再说话，几秒后，果然响起了敲门声。
“源子，你还有多余的驱蚊液吗？刚给我们喷的不够，还有好几只嗡嗡在飞呢1
卢源拿出驱蚊液，开门给了周今，“于小优一小孩，晚上有什么事你记得照应着。”
周今点点头，虽然他也是个新人，但终归比一个孩子强大些。
“唉，咋就遇上这事了呢？我才缓过来，要真在这里没了，源子你记得替我给你周叔周姨尽孝啊1
卢源没好气地给了他一巴掌，“瞎说什么呢，咱都得好好活下去，快去吧，待会小姑娘让蚊子咬着了1
“诶，知道啦1
周今适应得还可以，卢源稍稍放了些心。
这几个新人里，他觉得最麻烦的其实是贾千千和周玉琪，明里暗里不知道在争个什么，当然，女人的事情，他不想管。
关上屋里本就灰暗的灯，两人不再说话。
面对未知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先让它露出马脚，成为已知。
但是，怎样让它露出马脚呢？
可能是因为才起床没几个小时，被迫提前进入睡眠时间的卢源实在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睛等着周公自己敲脑袋。
翻了个身，听着背后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他正想着梁澈是不是熬夜写代码现在居然能睡得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