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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好看修长的手伸到她的面前，“那牵手可以吗？”
……
她怎么可能说不呢。
这家伙，真的是太会了。
她把手轻轻放了上去，被紧紧的牵住。
初春的天气还有点冷，指尖微微的发红，偶尔轻颤，不知是冷或者是太热。
他低眸看了一眼，她心头陡然一热。
然后她的手和他的一起放到他的大衣兜里，又暖又热。
李玥抬头看了他一会儿。
程牧昀敏锐的注意到了，“想说什么，说吧。”
“我怕你生气。”
他扬了扬眉，“我在你眼里是很爱生气的那种人吗。”
“不是。”
当然不是，从在她生日那天再相遇开始，她从没见过他对她生气过，就是因为这样，偶尔她会有点怕。
“我保证不生气。”他哄着她。
李玥眨眨眼：“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之后……”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撩人心弦的那种沙哑。
“你好像有点粘人。”她眼底藏着笑意。
发微信的频率也好，要情话的样子也好，宣示主权迫不及待公开的架势全部都很和之前很不一样。
程牧昀垂眼看她，李玥今天是披着头发的，她一般喜欢扎马尾，高高的，马尾的头发晃动间扫过白皙的颈后，可来见他的这次，她披着头发，素颜干净，长眉黛黑，唇色
是淡红的。
他眼眸渐渐幽深，很想，很想，摸摸她的头发。
他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以前我一直在克制啊，现在不需要了。”他用力的握了握两个人在兜里相贴的手，唇角扬起，“我是你的男朋友了。”
即使不能公开，即使仍需忍耐。
可在这个春日的季节里，他终是得到了他魂牵梦绕的小月亮。
李玥一颗心在胸膛里不断的跳动。
“而且，男朋友也可以是一辈子的。”他说。
李玥抿唇微笑。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可握住的手没有放开过。
很久以后，在回忆起这个时候，最深刻的记忆是那天日头很好，春光烂漫，阳光正好，冷冽的空气抵不过他手心里灼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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