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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姨娘差点儿厥过去,道:“你这孩子,怎么……”
“够了。”俞鸿志面色冷下来,对朱姨娘道:“阿月分明在教辉儿功课,你就算看不惯他与阿月亲近,何必编纂出如此谎话来诓我?”
“老爷,妾身发誓,珊瑚当真亲眼看到辉儿被绑在树上……”
俞清月轻轻笑起来,道:“真是荒唐,我今日下午一直在院子里,并未见到珊瑚,她又如何知道我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俞鸿志怒视朱姨娘,斥责道:“阿月和辉儿乃是姐弟,阿月怎会如此对他?你若再挑拨离间,闹得后院鸡犬不宁,便不要留在俞家了!”
朱姨娘真是有苦说不出,“老爷,您听我解释……”
俞清媛也有些着急,道:“爹,您不能听信俞清月的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俞鸿志一甩袖子,怒道:“难不成我瞎了吗?哼!”
俞鸿志说完,便生气地走了。
“老爷,老爷您等等妾身……”朱姨娘哭着追了上去,这回流出来的,便是真眼泪了。
俞清媛回头看了俞清月一眼,俞清月笑道:“妹妹可要留下与我们一起探讨诗词?”
俞清媛见到俞清月的笑容,仿佛跟见了鬼一样,慌不择路地跑了。
院子里重新清静下来,俞清月转脸看向俞辉,俞辉这才小心翼翼地道:“长姐……我、我方才表现如何?”
“孺子可教。”
俞清月给了俞辉一个灿烂的笑容。
俞辉小心翼翼地问:“那我的事……”
俞清月道:“你的事,包在我身上。”
“那就多谢长姐了!”
俞辉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对着俞清月行了一礼,便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红蕊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公子,此刻如此乖顺听话,不免有些好笑,说:“还是小姐有办法,三言两语便让小公子服服帖帖了!”
翠枝也道:“是啊,奴婢也没想到,小公子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居然能有如此大的改变,朱姨娘和二小姐必然觉得匪夷所思。”
一个时辰前——
俞辉被绑在树上,一脸不忿地瞪着俞清月。
而俞清月就坐在一旁的石桌前,手里翻看着翠枝记录的册子,慢悠悠地说:“都说丹心书院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书院,为何你去了丹心书院,好的没学会,却学会了这么多恶语?瞧瞧,记了足足两页之多,若是父亲看到了,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俞辉在府中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俞鸿志,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心虚,道:“父亲看了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大不了就是跪祠堂!”
“倒是有几分胆量。”俞清月说着,又拿出了一本册子看起来,道:“不过,若是父亲看到你在丹心书院的课业,只怕就不是跪祠堂那么简单了吧?”
此言一出,俞辉的面色瞬间僵住。
他连忙伸长了脖子看去,只见俞清月手中拿的,果然他从丹心书院带回来的课业。
“你怎么有我的课业?”俞辉着急起来,“你放下,放下!不许看!”
俞清月勾唇一笑,道:“你这课业就放在西院的书房里,可惜呀,你娘为了躲避曾管家,将人都撤开了,所以我轻而易举地便拿到了你的课业。不过,你这课业通篇都是鬼画符,等父亲回来,正好请他一观。”
“卑鄙!”俞辉怒斥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把我的课业交给父亲算怎么回事?”
俞清月“噗呲”笑出声来,道:“怎么,要杀要剐都不怕,偏偏怕课业交给父亲?”
俞辉不说话了,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