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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下车,店长就上来迎接,和司桐打完招呼,边跟郁寒深寒暄边领两人上楼。
一路上,服务员红着脸,态度恭敬地喊郁总,郁寒深淡淡颔首,风度有礼。
看见二楼最中央展示台上的那件重工婚纱,司桐第一时间转头去看郁寒深。
筹备婚礼开始,没人跟她提过婚纱这一回事,还以为是大家忘了,原来是早有安排。
“这是昨晚刚从米兰空运过来的。”店长仰头看着展示台,缓缓开口。
婚纱是阔大的v领设计,蕾丝长袖,裙摆庞大地蓬起,雪白的拖尾铺了一地。
裙摆绣着精致繁复的刺绣,刺绣的白色纹路上点缀着钻石和珍珠。
腰间也嵌满了细小的钻石,钻石中间有一颗硕大的黄钻,呈众星捧月之势。
“现今世上最贵的婚纱是马丁卡茨和雷尼斯特劳斯设计的钻石婚纱,用了一千多颗钻石,价值六千五百万。”
“但你这件,不提腰间那颗稀有黄钻,单是裙摆的钻石就有两千多颗,还有两千多颗南海白珍珠,我敢保证,你这款婚纱要是曝光出去,一定会轰动整个时尚圈。”
头顶的灯光打在婚纱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奢华大气,高贵典雅。
店长语气激动,难掩眼底的惊叹,女人大概天生对婚纱没有抵抗力。
司桐还在看郁寒深,美眸亮晶晶的,郁寒深已经在休息区落座,薄唇噙着笑,回视过来的眼神饶有兴致。
他今天穿的是藏青色西装,左胸驳领的花眼处挂着金色驳头链,金色细链条塞在左胸的西装口袋里。
精致的驳头链和金色的领针、袖扣相得益彰,更显出男人的气派和品味。
司桐在郁寒深的注视下心跳悄悄变快,片刻后回神,开口想掩饰这一刻的无所适从,“这婚纱是你做的?”
店长摇头,自嘲般地道:“我哪有这本事,这是米兰设计师花了一个月时间设计,一百多位工匠耗时整整……”
“带她去试一下。”郁寒深忽然开腔,不露声色打断店长的话。
店长立马叫服务员取下婚纱,带司桐去试衣间。
婚纱层层叠叠,显得又大又长,四个服务员才能保证不落地拿起来。
店长走到郁寒深跟前。
郁寒深正端着一杯茶在喝,不管是头发还是西装的线条,都显得一丝不苟,透出事业有成的成熟男性的魅力和沉稳。
“我昨天看到贺学姐了,她说要把工作室搬去京城。”店长拎起茶壶,给郁寒深的茶杯添满。
一边说:“你结婚对她打击很大,她憔悴了很多。”
郁寒深交叠着长腿,微微提起的挺括裤脚下,露出藏青色商务袜,黑色麂皮皮鞋锃亮,纤尘不染。
闻言,他掀眼看了眼店长,“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一再在我面前提她。”
郁寒深的声线平缓,貌似没有不悦,店长却从中听出了警告的意味,讪讪笑了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一会儿,更衣间的帘幕被拉开。
郁寒深正低头随手翻阅杂志,闻声看过去,深眸微微一顿。
司桐站在展示台上,领口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和明晰秀气的锁骨,在白炽的灯光下肌肤如雪。
她的头发被盘起,戴着钻石皇冠,如烟似雾的头纱笼罩在女孩身后,整个人有了圣洁庄重的气质,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司桐垂着眸,两手不安地交握在腹部,竟生出些难为情。
面对旁人,她可以冷静从容,可是面对郁寒深,她从来做不到淡定自若。
随着稳健的脚步声,她的视线里,很快多出一双干净的黑皮鞋。
顺着笔挺的裤腿往上,望进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眸,司桐羞涩地移开眼。
耳边,响起郁寒深极具磁性的嗓音:“很好。”
司桐脸上发烫,脚下有些不舒服,她很少穿高跟鞋,郁寒深察觉到她站姿有些不对,低头看了眼,吩咐一旁的服务员。
“拿双三十六码的平底鞋。”
服务员很快拿过来一双米白色平跟鞋,司桐伸手去接,一只男人的大手却比她先一步接过来。
郁寒深矮下高大的身躯,蹲在她面前,一手提着一只平跟鞋,另一手掌心朝上。
低声命令她:“脚给我。”
男人单膝蹲跪,抬着头,看着她,深刻的眉眼似乎有一抹虔诚。
司桐的心脏在这一刻飞快跳动,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跳得更快。
店长和几个服务员在旁边张着嘴,吃惊又艳羡地看着这一幕。
高高在上的煌盛老总、海城首富,在一个女孩面前做出这样低姿态的举动,无可避免地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普通男人都未必愿意做的事,被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做出来,更显可贵,也更叫人心动。
司桐扶着他宽厚的肩,抬起脚,落在郁寒深的掌心,男人干燥温热的体温穿透她的脚心,直达心底。
郁寒深的手很宽大,轻易就把女孩白皙柔软的脚握在掌中,而后沿着细腻的肌肤往上滑到脚腕,轻握住,另一手把平跟鞋套在她的脚上。
两只鞋都穿完,司桐踩着实地站稳。
郁寒深将换下来的那双高跟鞋从她婚纱裙摆下拿出来,随手搁去一边,在店长和服务员惊讶的目光中,泰然自若地站起身,“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司桐点头,眼眸发亮地看着他。
郁寒深静静回视,同时开腔:“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地方。”
店长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围着司桐检查了一番,“腰稍微有点宽松,回头我把腰收一收。”
郁寒深提醒:“不要收太紧。”
店长笑:“放心。”
郁寒深说话时,眼睛始终盯在司桐脸上,女孩看着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明亮,心下微微一动,抬手,想要去捏女孩尖瘦的下巴。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
郁寒深伸出去的手顿了顿,收回来,取出手机,扫了眼来电,低沉说:“去把婚纱换下来,我去接个电话。”
服务员把试衣间帘幕合上,郁寒深走去一旁。
一接通,手机里传来一道惊慌的男音:“郁总,太太的外婆和舅妈在内环高架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