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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贱蹄子……”
苏玥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挥来的手,冷冷睨着她,厉声呵斥道:
“我额头的伤还没恢复呢!娘还想伤我?别忘了,这也是你杀人未遂的证据!!”
林兰娟大惊失色,苏玥甩开她的手,力道之重,险些让她没站稳。
自从原主进门后,脏活累活重活都是原主干,这个婆婆常年好吃懒做,力气自然不敌。
苏玥步步逼近,浑身散发着冷寒的气息。
“这一笔笔账我都记着,我早说过了,我苏玥已经死过一次了,以后绝对不会再任人欺负。
你若不信大不了我们就鱼死网破。
从今以后,我不吃你一粒米,而我苏玥赚的银子也与你无关,至于住你的破屋,你若是实在是容不下我们母子三人,那就趁早把我们赶出家门,我巴不得如此。”
“你,你你你……你这个贱妇,你这是不孝。”林兰娟胸膛剧烈起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苏玥没再搭理她,而是看向了院内。
下一瞬,王玉书走了出来。
苏玥缓和了语气,喊道:“爹。”
王玉书逆着光,苏玥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这个王玉书比起林兰娟来让苏玥更加忌惮。
在原主的记忆中,从未见过王玉书发火,换句话来说,他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
一般来说,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很厉害。
下一瞬,苏玥就听他说道:“你娘脾气急躁了些,但没有坏心,只是想着你们年轻人不稳重,所以才事事替你们操心。
我们家穷,富贵又没了,而这些年也确实是苦了你们母子。
你若是嫌你住的院子破,爹明天借梯子上去修修,至于你的嫁妆……”
王玉书说着顿了顿,十分无奈道:“你不当家,自然不知柴米油盐贵,尤其前些年,地里收成还不好,你大嫂的嫁妆都用来修缮屋子了。
而你的自然就补贴家用了,你若是较真叫我们拿出来,我们也拿不出来。
家里就是这情况,当年你嫁过来的时候也是明了的。
说来也是我们家富贵命苦,若是他在,家里多个劳动力,日子也不至于这么苦。”
这招避重就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的好,他都这么说了苏玥还能再说什么。
要是再说,反倒是她不懂事无理取闹了。
这就是林兰娟和王玉书的区别。
若是他与林兰娟一样大吵大闹,胡搅蛮缠,苏玥还能有办法对付他,可你要是讲道理,温言细语,她倒是无言以对了。
但苏玥也不是好惹的,立即就顺着他的话说道:
“爹你说的有道理,我那压箱底的银子什么的补贴家用了,那我无话可说。
可我的合欢被鸳鸯枕,您不能给变卖了吧!
眼下天还冷着,我屋里只有一床旧被子,两个孩子经常冷的瑟瑟发抖,这时候倒是可以拿给我们用了吧!”
王玉书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顿时就哑口无言了。
她那被子枕头可不就在他和林兰娟床上铺着。
林兰娟上前嚷嚷道:“你那被子给我和你爹盖了,我们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
苏玥冷笑,下一瞬就听王玉书佯装呵斥道:
“你这婆娘真是糊涂,怎么能拿儿媳妇的被子给我们用呢!”
林兰娟讷讷无言,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
王玉书再次看向了苏玥,歉意道:“这事我不知情,家里事都是你娘操办,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