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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就连于红民和陈春兰都眼红了。
谢长林嘴皮子利索的紧,“咱们嘴上说些好听的又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会真的付诸于行动,你瞧瞧人家还看得上我咋的?
我心里明白的,到了现在只有你肯要我。”
于春玲红着眼眶,紧盯着落魄的男人。
唔唔唔!
这是自己费尽心思,抢来的花心汉啊!
他负了玉珠表姐,如今又想跟自己玩花样!
可是自己又能如何?
离婚?
肚里还揣着一个崽呢。
在现在的社会,不被唾沫星给淹死才怪呢。
嘤嘤嘤……
谢长林好说歹说,又害怕春玲继续作贱自己,直接在老丈人,丈母娘的面前跪下了。
又赌咒又发誓!
外加表决心,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就守着春玲过日子。
春玲这才消停下来。
可她眼睛红红的盯着谢长林,决绝道:“我跟你们讲,从现在开始,你们谁也不许去陆家,以后我们过我们的日子!”
看到女儿这样发狠,就连陈春兰都有一些发怵。
“不学手艺就不学!”一直旁观的于老太太一锤定音。
想着等她的孩子生下来了,还怕这个孙女做啥妖?
到时候,美娟女儿会不认她这个老母亲吗?
现在就依着她吧。
看来在陆家受了刺激了。
玉珠的命不是一般的强,被抢了一个未婚夫,还能过得这样出彩,真是始料未及啊!
谢长林本来想带着于春玲回家去的,春玲根本就不理他,只说要在家里冷静几天。
她又不傻,婆婆看到儿子被打成这样,不迁就她这个儿媳妇啊?
谢长林落寞又无奈,只得带了满身满脸的伤回去了。
于春玲看着母亲,眼神中不无警告的意味,“妈,我知道你想发财,可是我不可能再跟表姐和平共处了。
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她不会给我们家机会的。”
陈春兰机械性的点了下头,内心有众多不甘,此刻也不想在失控的女儿面前展现。
于春玲冷笑一声,仿佛是自言自语。
“我也不会再让长林跟她多接触的,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他们有可能死灰复燃!”
这句话像个炸弹一样,在于家炸开。
于红民一锤击在桌角,“他敢!他谢长林要是敢负你,老子揍不死他!”
于春玲摇着头哭叫:“以往长林哥是瞧不上她下乡了,现在看到玉珠姐穿着打扮既讲究,又能挣钱的样子,怕是早就反悔了。
唔唔唔…他们谢家可是欠了好些债啊!
那跪舔的样子,哪里还要一点脸面哦。
我真是后悔,瞎了眼睛挑中这么个东西。”
于老太太敲击着拐杖,“我就说不能动这心思,当初你们谁听了?他能被你抢走,也能再被人家抢走!这就是个花心的主!真是作孽!”
春玲越发捂着眼睛流泪,看女儿这样,陈春兰的心里也不好受。
原先一门心思想学手艺的,如今也歇了这门心思。
过年了,周家人欢聚一堂。
周家的大媳妇和二媳妇一直忙到年三十的中午,再有得到消息往这边赶的人,他们已经不接生意了。
生意最好的时候,一天能收入100多块钱,一共8、9天的时间,玉珠数着手上的700多块钱。
一家老小乐呵呵的瞧着。
但他们知道本钱也用了不少。
塑料卷发器磨损不算多,只有几只断了齿,如今一个不少的堆在一起交账。
那个烫发的药水可是用了几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