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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抱着黑木匣子坐了下来,同时仔细留意着周遭的动静。无忧不让自己下去,一是两个人目标太大,容易暴露,另一个考虑也是担心万一失手了,连个能回去报信的人都没有。
“希望你平安归来。”陈海心中默念。
“也不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宝贝,竟然让他一直带在身上。”陈海思索了半天,手中摸了摸黑木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触手冰凉,应该不是凡品。里面装的东西应该更加珍贵,陈海有些手痒,但忽然笑了笑,还是放弃了打开看看的念头。
下面练武场上不下千人的呼号声音渐响,陈海再度查看了一番山下的情形,无忧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忽然陈海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陈海赶忙翻身隐藏在一处岩石后面。
一团火焰逐渐朝着这边移动过来,随后,便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糟了。”陈海心中暗道,“是巡逻的哨兵!”
陈海躲在岩石后面,虽然他不信鬼神,但是此时心中也在默默祈祷这些人不要发现这里。
“我去屙个尿!”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就你他娘的屎尿多,不是刚才才屙了一泡嘛。”随后是一阵笑骂声。
“今晚喝水喝多了呗。”先前那个声音响起,却是已经离陈海藏身的位置不足一丈。
接着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陈海藏身的岩石上方。
陈海“”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解腰带的声音过后,一股腥黄的液体从陈海头上尿下,像是刻意瞄准一般,尽数尿在了岩石下面的一棵树上。尿柱距离陈海的脑袋,不过几尺的距离,陈海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有任何动静,只等这人走了就好。
“咦~”岩石上站着的人发出一声惊呼。
陈海心道“糟了!”
岩石下面就是刚才无忧系绳子的那棵树。
“你们快来!”那人来不及系腰带,便开口呼喊自己的同伴。
陈海哪里还不明白已经暴露,当下顾不得许多,扔下黑木匣子,从岩石下面闪身而出,一手攀住石缝,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听到同伴呼喊的几人还在远处。陈海两步跨上岩石,借着月光,也终于看见了刚才在自己头顶上屙尿的那名兵士。
那人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下巴上刚刚钻出绒须,双手正在忙着系腰带,此时和陈海四目相对,陈海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陈海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拽住那人小腿,手臂用力,猛地一下将那人从岩石上拽了下来,然后一手捂住对方的嘴巴,同时让过对方正脸,站到那人身侧的方向,同时一手反握从怀里掏出时就已经出鞘匕首,刺啦一声抹过了那人的脖颈。
整个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对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锋利的匕首瞬间割破了那人的动脉血管,鲜血喷溅而出。陈海早已料到会如此,身子一侧,躲过了飞溅的鲜血。
那人被陈海捂住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呜呜呜地挣扎着。但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陈海?很快,他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眼神中的光芒逐渐消失,最终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地上。
陈海将尸体拖到岩石下藏好,然后迅速攀上岩石隐藏起来,观察着其余人的动静。
“他娘的,屙个尿还让老子们看,老子可对你的小雀雀没兴趣。”其中一人骂道。这句话一出,立刻引得周围的同伴一阵哄笑。
“吕山,小心点,可别尿到将军头上。”另一个人打趣地说。
“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更厉害了。
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然站在原地继续说笑。
过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笑声渐渐平息,其中一人突然问道:“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吕山!”
几声呼喊后,同伴开始意识到不对,纷纷拔出了腰间的钢刀,迅速朝着这边赶来。
“唔。”陈海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
那几人闻声停下脚步,“他娘的,刚才叫你不应,还以为你掉下去了呢。”
借着微弱的火光,陈海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状况——对方竟然有五人之多!
“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否则无忧就危险了。”陈海心里如此想着,越是紧急的时刻,陈海反而越是冷静了下来。
“怎么这么久?你屙好了没有?”一人等的不耐烦,催促道。
“唔”陈海再度发出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朝着几人走了过去。
待到陈海即将进入火把笼罩的范围时,陈海突然抬起一只手臂,做了一个扣动机簧的动作。
“锵锵锵!”随着三道几乎同时响起的机簧声,对面人堆里三个没有丝毫反应的兵士应声倒地。
在射出袖箭的同一时间,陈海手中的匕首也朝着第四个人激射过去。
“噗!”匕首笔直的射进那人胸膛之中。
这时,最后的第五个人终于有了反应,不过并没有挥刀上前,反而是转身就跑,陈海此时距离那人不过一丈多的距离,为了防止他的发出喊声引来其他兵士,当下顾不得去收回匕首,立马发力狂奔追了上去。
许是那人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破了胆,一路上都慌不择路地向前奔跑着,甚至忘记了发出求救的声音。
就在下一个瞬间,那个人突然被崎岖不平的地面绊倒,陈海没有丝毫犹豫直扑了上去。
那人迅速翻过身来,惊慌失措地挥舞着手中的钢刀。
陈海避开刀锋,用脚尖发力踢向对方。
“砰!”那人手腕被陈海踢中,手中的钢刀也因此失去控制,被远远地甩到了一边。
陈海趁势欺身上前,用膝盖死死地抵住那人的胸膛,同时双手紧紧地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顿时死命挣扎,挣扎之中,那人手中摸到一块石头,立马砸向陈海脑袋,陈海侧身稍微避开,用肩膀挡下了这一击。
陈海双手力道丝毫不减,终于又过了良久,在对方愤恨不甘的眼神中,那人双手无力落下,就此没了气息。
“呼!”陈海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还好没有闹出动静,这时陈海才发觉肩膀已经隐隐作痛,显然刚才那人临死前拼命反击还是让自己受了伤。
眼下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陈海挣扎着站了起来,将地上的几具尸体拖到了先前那处岩石下,又找来一些树枝将尸体盖住。
做完这些,陈海才又趴在那里继续观察山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