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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说了”梦离将眼闭上,仰头看向侯府四角的天,其实
青时心口剧烈跳动着,顿时变了脸色,转头看着梦离泛着水光的眼神,知道她逃不了一死。
但为何是火烧?那可是叫人饱受折磨的酷刑。
京樵已拿出火把上来,台柱旁的柴火整齐的摆放着。
青时喃喃道“不不”
她要抓贺今舟的手,却见他早已高高抬起,命道“点火。”
他要让她亲眼看看欺主的下场。
青时不知为甚么,脑子闪过无数个片段,台上的人被束住的人是谁?
周遭事物消散不见,模糊间与好多年前重叠的喊叫声音,“救我”
她立刻挣脱开贺今舟往台柱奔去,欲要夺京樵手上的火把。
可他已迅速扯了她回来,这样瘦弱身子根本难抵他,大手箍住了她的手臂,拽的她生痛。
等她再转过脸来,京樵已将那火把扔进柴堆里。
霎时火光如蛇信子蔓延上来,梦离紧闭着眼。
台柱上的男人也终于不再骂,虚荣微渺的声音,“阿离,对不住你。”
青时知道无济于事,只能看见火光蔓延,舔上柱上两人的衣角。
身边侍卫也冷眼看着。
他何等人也?她知道他想借这个敲打自己,在没有触及他的底线的时候,那些宠爱可以来,也可以消失。
青时定在原地不再挣扎,也未出口求饶。
火上两人正发出痛苦地嘶叫声,可怖的痛感好似传达到了自己身上。
知她受了惊,他得了报复,该是遂愿,心里却快意不起来。
他垂眼看下去,被拢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儿,神情很恍惚,再没有往日那般机灵狡黠的神态。
小脸是如纸的白,薄薄的肩膀耸动着,齿关似冷的打颤。
她眼神定定看着台柱上被烧灼的二人,火光荡漾在澄澈的眸中,而那样的澄澈他竟隐有些生怕往后再看不见。
她背叛了他,该是恨极了她的。
念及对她的不舍,那恨意就越浓,到达一种要失控的顶峰。
“养不熟的贱人。”
他心里翻江倒海的恨,嘴里边骂着边扯住她从高丘上下去。
青时如个提线木偶一般任他扯过去,眸子也不看他,两腿儿直要跌倒在地。
他一把将人横抱起,嘴里骂着贱人。
闲云台上的火光继续蔓延着,升起黑色的浓烟。
声量越来越小,也许是因为远了,也许是断气了。
青时被扯抱着回到南堂居,从始至终咬着牙死不出声,也不求情。
简瑶死了,梦离也死了。
从前雨夜里为她求情的三人中不过几月时间就死了两个。
这吃人的侯府青时心觉讽刺异常,都拜眼前人所赐。
她半句话不辩解,也无半分愧意和悔意。
甚至看不出害怕他杀她——她拿稳了他不会。
看向她手上套着的龙空镯子,那日生辰宴,女人的真心如泡影消失。
他恨她恨的要死,又悲又愤,满腔的怒火无处可泄,
嘴里骂着“贱人,贱人。”
边骂边凑上来亲吻她,两手对抓住她的手按向枕塌。
青时咬死了唇瓣,他便细细地拿牙噬咬,等她不备就将大舌搅入。
青时一声不吭,只觉泪流到了耳廓,越来越多,直要将她淹没。
他对她从不诉诸暴力,就一定要她从旁的地方偿还。
躺在她身侧时,贺今舟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喘着粗气。
他蓦地站起身,窸窸窣窣系好腰间系带,大踏步走了出去,未留一句话。
女人的腿儿还维持着架起的姿势,躺在塌间愣神盯着头上的木板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