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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按照聋老太太那满肚子盘算的心思,她觉着自己稍微喝点酒,营造出一种轻松惬意的氛围后,娄晓娥和何雨柱之间指不定就能擦出点儿火花来。
这才是聋老太太的想法,眼看着这件事马上就要成功了。
然而,令聋老太太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如意算盘才刚刚打响,娄晓娥却突然站起身来。只见娄晓娥面带微笑地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今儿个我可真是喝得不少啦,再这么下去怕是要醉得不省人事咯,所以我还是先回去吧。”
聋老太太并没有看见娄晓娥的手指头破了,于是还想要说什么好好的劝一劝娄晓娥。
娄晓娥觉得自己的手指有点疼,但是也叫自己清醒了不少。
聋老太太本来还想要叫何雨柱的,但是没有想到何雨柱在那里只知道喝酒,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聋老太太见状,心中一阵焦急,刚想开口挽留几句,好让娄晓娥再多待一会儿。怎料娄晓娥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望着娄晓娥渐行渐远的背影,聋老太太不禁暗自叹息,心里琢磨着:看来这事急不得呀!不过能有今日这般进展也算不错了,总归是迈出了第一步嘛。
毕竟聋老太太知道娄晓娥想要叫许大茂醒还要求自己,所以这件事聋老太太也不着急。
其实聋老太太原本还打算让何雨柱起身去送送娄晓娥的,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做得太过频繁反而会适得其反,引起他人的反感。思及此处,聋老太太只得作罢,默默地端起酒杯又轻抿了一口,随后便摇摇晃晃地回房歇息去了。
聋老太太喝的确实是有点多了,毕竟是上了年纪,于是就早早的回去了。
而另一边,何雨柱仍留在桌前继续吃着菜。他一边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回想起今年所遭遇的种种烦心事,心头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闷之感。
要知道前年的时候自己还是后厨的大厨,本来今年还有希望挣一挣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的。
但是没有想到今年不但没有往上涨,反而被降了,成了一个打扫厕所的,怎么能叫何雨柱高兴啊。
不但降成了打扫厕所的,这以后想要娶媳妇都成了一个难事了。
于是乎,何雨柱索性拿起桌上的酒杯,接连仰头灌下好几杯烈酒,试图借酒消愁。不多时,不胜酒力的何雨柱便感到脑袋昏沉,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最后,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朝着卧室走去,不一会儿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何雨柱现在只是觉得自己的酒量越来越小了,每次都要喝醉了才能睡着觉。
再说娄晓娥这边,她急匆匆地赶回家里。当她推开房门走进房间时,一眼便瞧见了正躺在床上酣睡的许大茂。娄晓娥缓步走到床边,轻声唤道:“许大茂,你什么时候能醒啊。…”
许大茂本来都睡着了,但是没有想到被娄晓娥给推醒了。
然而,许大茂虽然苏醒过来,但他的双眼仍然紧闭,无法睁开,只能静静地聆听着娄晓娥的话语。
此刻的他心中急切地想要告知娄晓娥自己已然醒来,可无奈嘴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张开。
娄晓娥轻柔地为许大茂简单处理完脸后,凝视着躺在病床上宛如沉睡不醒的丈夫,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因为眼前这个本应生龙活虎的男人如今却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与一具尸体并无二致。
娄晓娥开始清理自己手上的伤,毕竟刚刚被玻璃的碎片给扎伤了。
娄晓娥就这样默默地守在许大茂身旁,絮絮叨叨地讲述着许多外界发生的事情。或许是那几杯烈酒的后劲逐渐涌上心头,又或许是内心的焦虑与疲惫让她渐渐失去了意识,娄晓娥说着说着便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而整个房间里,唯有许大茂还清醒着,侧耳倾听着妻子诉说的每一句话。
许大茂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毕竟不知道娄晓娥在家里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但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己说不出话来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以往的这个时候,院子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喧闹非凡。但今年却是如此不同寻常,整个院落异常安静,甚至能听到微风拂过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
要知道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事,要说最生气的就是中院的易中海了,以往的时候何雨柱还知道请自己去后院。
要知道何雨柱的手艺还是很好的,于是在家里生闷气呢。
聋老太太还想着去请娄晓娥去家里吃饭,毕竟这样下去娄晓娥和何雨柱的关系就会有所缓和的。
聋老太太直接去了许大茂家:“晓娥,今天许大茂怎么样了。”
娄晓娥摇了摇头,还是有点头疼啊,但是聋老太太的两句话竟然把许大茂给叫起来了。
许大茂虽然睁不开眼,但是也听见了聋老太太的声音,许大茂总是觉得这个声音熟悉,但是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娄晓娥本来还想要请娄晓娥过去的,毕竟这两天何雨柱还不用去上班的,但是没有想到娄晓娥没有同意。
聋老太太也不着急,于是就走了。
但是聋老太太不知道的是许大茂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原来这个声音就是当时自己在被关的时候听见的声音。
许大茂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人原来就是聋老太太啊,但是自己怎么得罪了聋老太太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聋老太太也是请了娄晓娥去了好几次,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训,娄晓娥从来都不喝酒的。
眼看着就是初五了,娄晓娥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马上就是初五了,不知道那个医生什么时候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