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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仍然是福兴园送来的外卖,魏青松特别要了一份广式的早茶,刚刚送到,魏青松就接到一个电话,他在自己的房间接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
在餐桌旁坐下,魏青松抬眼看看众人,“杨氏的内幕没有查到,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
认真查看蒸虾饺的顾明没有抬头,“我想这些小道消息一定非常有趣。”
一边吃饭,一边听魏青松打听的消息,的确如他所言是小道消息,甚至是八卦传闻,徐静益和杨所成算是半路夫妻,她原来是幼儿园的老师,是杨所成和前妻所生的大儿子幼儿园的老师,长相甜美,性格温柔。
那时杨所成虽然只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但经济条件相对较好,而且性格很豪爽,反正两人勾搭在一块儿,杨所成的前妻是公务员,性格很刚烈,知道杨所成出轨之后,立刻就和他离婚,大儿子判给了前妻。
说到这里,魏青松喝一口皮蛋瘦肉粥,“杨所成对他的大儿子还算不错,杨氏发展起来之后,他给了大儿子一大笔钱,他大儿子学的是地质,在最南边的省份有一家水晶公司,据说过得不错。”
听下来,前妻和大儿子应该和整件事无关,和往常一样,所有人专注于自己的食物,但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魏青松继续讲述小道消息,徐静益和杨所成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据说在一次招待酒会上,这对夫妻认识了一位贵人,那位贵人很欣赏这对夫妻的勤奋,所以批了一个项目给他们。
“东华菜市场的改建,”顾明微笑着卷起干炒牛河,“这个项目当时应该是块肥肉,不说别的,拆迁安置的补贴就相当可观。”
魏青松点点头,“我老婆说当时我岳父也想承接这个项目,而且志在必得,无论从经济实力还是公司规模杨氏都没有竞争力,但偏偏中标的杨氏。”
“当时金氏准备了多少的红包?”顾澈盛一碗粥推给陆离,“是不是红包准备得不够大?”
才说完,顾澈突然笑了,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也许并不是因为钱。”
“嗯,”魏青松点点头,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顾澈,“当然不是因为钱,这是我老婆找到的,当年徐静益的照片。”
二十多年前,智能手机和数码相机还没有普及,所以是张微微有些泛黄的纸质照片,那个时候金青黛还非常年轻,满脸的青涩,而几乎所有人都一眼认出站在人群左侧的女子就是徐静益。
以顾澈和陆离的标准,这是仅次于梁雪的美女,身材高挑,皮肤雪白,烫着当时极为时髦的大波浪,身材凹凸有致,衣着得体,就算只是站在人群的边缘,但还是能第一时间吸引看照片人的目光。
观赏完照片,顾明微微一笑,“还有其他吗?”
“有,”魏青松收回手机的同时把蛋黄流沙包顺到自己面前,“徐家是个大家族,杨氏开始发展之后,徐家的人就开始陆续进入杨氏,开始的时候,徐家的人在杨氏还算老实,杨昊出生之后,杨氏连续发生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杨氏中标中兴国际商贸城,这个标是杨氏高速发展的起点,由于公司高速发展,徐静益家所有的亲戚都进入了杨氏,担任不同的职务,徐静益的姐姐徐静梅负责采购,而她采购的一批窗户是伪劣产品,才装上去就掉下来,砸死了两名安装工人。
这件事发生之后,又紧接着发生第二件事,就是徐静梅在接受事故调查组的问讯后出车祸,当场死亡。
听到这里,众人对视一眼,几乎所有人都意识到这场车祸来得过于恰到好处,出问题的,也许不仅仅是窗户,采购的费用如果经得起审讯,显然徐静梅是不需要出车祸的。
总而言之徐静梅出车祸之后,窗户的事以杨氏赔偿给工人一大笔钱,以及重新更换供应商终结,事故调查组给出的调查报告也只是说明是供应商的问题,总而言之,因为徐静梅的死,杨氏在这场风波中洗得干干净净。
随后杨氏的生意越做越大,在一段时间之后,已经跻身本省的龙头企业行列,就在这个时候,又出了一件事。
杨昊这个时候大概上小学五年级,学校组织春游,杨昊被绑架了,绑匪要求的赎金不多,三十万,但指定徐正去交赎金。
三十万对当时的杨氏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指定徐正去交赎金的原因是他年纪小,对绑匪没有威胁,而徐令则在黑道很有些势力,徐家认为绑匪绝对不敢对徐正下手,所以他们派了两个人保护徐正去交赎金,结果杨昊回来了,徐正被绑了,这次要的赎金是一千万,徐令则去交。
“绑匪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徐令则,”陆离冷冷的说,他侧首看看顾澈,“徐令则和杨氏,不,和徐静益的利益切割,应该从徐静梅的死开始,以徐正被绑架为终结。”
“为什么?”魏竹好奇的追问,“为什么和徐静梅的死有关?”
“你认真想想,徐静益带动徐家整个家族的飞升,为保证家族的既得利益,徐静梅肯定是被牺牲的,徐静梅是徐静益的亲姐姐,为了家族利益,亲姐姐的性命都可以牺牲,更何况徐令则这个外人,”陆离一边拆荷叶鸡,一边回复,“另外,对徐家来说,杨昊的命显然比徐正更值钱,为什么杨昊只要三十万,而徐正要一千万?”
“他们发现徐令则已经有外心?”魏竹脱口而出,“这是在敲打徐令则?”
陆离的嘴角浮起一丝笑,魏竹有些忐忑,“绑架徐正,索要一千万的赎金并不仅仅是敲打这么简单,如果不出意外,徐令则一定干过损害徐家利益的事,这是警告,更是威胁,只要别人愿意,他们可以轻易的要徐正的命,也可以让徐令则身败名裂。”
“也许徐令则并没有损害过徐家的利益,”顾明优雅的将嗦得干干净净的鸡爪放进碟子中,“只不过他知道了一些他不应该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