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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正好!
赵崇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盼望一个人能来打破这种僵局,陈拱就是这个救星。
不过他心里也有疑惑,陈拱最近身体一直不是太好,虽然没有不对外暴露,可他心里是清楚的。
所以才把大内的很多权利,都移交到了赵崇手里。
“赶快随本座去迎!”
赵崇说着便站起身来,没走两步呢,陈拱已经从门外进来。
至少在目前的皇宫之中,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脚步,赵崇不行,他的那些手下就更不用说了。
权力虽然开始移交,可是在陈拱健在之日,赵崇并没有想着就这么接过来。
“总管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赵崇上前扶着这位老人,苏天香同样起身,把大殿中的主位让了出来。
按理说来,不应该有这种情况,可是陈拱跟别的人又不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是夏朝的一种象征。
即便是抛开他身上的那些权利,也是活化石一般的存在。
“你们呀。”陈拱笑着摇摇头,也没有推辞。
只不过坐下来之后,一开口就语气不善的责怪起赵崇,“你这个大内副总管当的是不是有点太舒服了?外面出那么大的事都不理不问!”
“传了出去,凭白让别人看轻了我们。”
赵崇无奈笑笑,不明白他今天发的是哪门子的风,之前就说让自己在皇宫里安静待着,等待目前的这波风浪过去,可现在却突然出尔反尔。
“你还别不服气,听咱家给你慢慢讲。”似乎是察觉赵崇不服气,陈拱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外头的事不管,可宫里呢,看看现在的宫里像什么话?”
“几位贵妃娘娘,连个安全的住所都没有,你说说你这个副总管称职吗?要照这么下去,别说是副总管,太傅你也别当了。”
见陈拱说的严厉,赵崇他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就连苏天香刚才偷偷笑了一会儿,可现在也是用凝重的眼神看着陈拱。
“知道外头叫咱们这帮人是什么?是没种的阉贼!前前后后,摄政王从宫里带走多少宫女?难道你就真没什么想法吗?”
说到这儿,赵崇才恍然大悟,原来说的是这个事儿。就是不知道是谁乱嚼舌头,传到了陈拱那里。
不过嘛,既然陈拱已经提出来了,而且还当着苏天香的面,赵崇断然没有置之不理的想法。
再加上之前苏天香所讲,连贵妃的用度都敢克扣,恐怕真的是应该整顿整顿了。
“老祖宗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知道怎么做了。不过有一点我想问问你,这事儿跟东厂西厂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您看是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照规矩办!”
陈拱怒目一睁,看着赵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儿,“东西二厂都交在你手里了,现在问咱家怎么办?”
“今天咱家就再给你说一遍,在皇宫里规矩大过天,不管他们暗地里有什么勾当,一旦碰过那条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赵崇只能是拍这个笑脸,不敢反驳,在心中却已经给常东和常虎记上一笔了。。
蔡袁他们是后来靠着自己才能在宫中立住脚,可常东和常虎不同呀,宫里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绝对逃不过东西二长的眼线。
可这两家伙,非但没有和自己禀告,从陈拱的话里不难听得出来,他是在借这个机会告诫赵崇,有些势力即便是交到你手里,自己要是把握不住,那也白搭。
“香妃娘娘。”陈拱呵斥了赵崇一顿,心情似乎变得好了一些,扭头看着苏天香问道,“听说苏老将军近日要回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面对陈拱,苏天香不敢怠慢,微笑回道。
“陈公公,确实有传言如此,但事实如何,您应该也知道。像父亲这种人想要回京,不是一般的困难。不瞒您说,我也对父亲想念的紧,这一来一去已经十多年不见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刚才还信誓旦旦和赵崇说着,苏勇要回京,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可这会儿跟陈拱却又是模棱两可,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赵崇是真分不清楚,至少从苏天香这个青梅竹马脸上,看不出什么征兆来。
陈拱嗯了一声,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扣着,不轻不重的传出声响,片刻之后,他才展颜开口。
“既然如此,那香妃娘娘不如去坤宁宫住一段时间?正殿是不可能,偏殿应该有好几个空房的吧?就是怕,别委屈了香妃娘娘。”
陈拱说完,根本不顾赵崇张的老大的嘴巴,而是等着苏天香的回应。
苏天香此时百感交集,尽管她先前就猜到,这位全市滔天的大内总管来此,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没想到是为了自己而来。
“公公说笑了,一切都听公公安排,就怕某些人不同意。”
苏天香答应着,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赵崇,露出得意之色。
“这点主,咱家还是能做得了的,赵副总管……”
陈拱的声音拉得悠长,目光直直的盯着赵崇问道,“你说,对是不对?”
“对对对!总管说的都对,我这就回去,提前安排好住处。”
赵崇说着就要起身,却是被陈拱又拦了下来,他有些迷糊的看着陈拱,不知道还有什么安排。
有些事情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发问,但是陈拱今天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奇怪之处。
“别着急,咱家跟你一块儿去。”
陈拱说完,又转身和苏天香打过招呼,便协同略有些懵逼的赵崇离开了景阳宫。
等练云裳带着一盘做好的点心,从后边姗姗来迟,却只留给她一个空荡荡的大殿。
“香妃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指挥使去哪儿了?”
苏天香闻言,也不在考虑陈拱,抬头看着眼前光彩照人的练云裳,这会儿却变得脸色苍白。
又是一个被那混蛋伤过的女人,苏天香心中无奈,却还有一丝浅浅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