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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声清脆的鼓掌声响起,伴随着一道天籁之音,“四公主,说得好!”
抬头望去,有一少女坐在墙头,一头亮丽的金黄色长发,散发出太阳般的华光,容颜姣好,身姿曼妙,每一寸都散发出璀璨的曦光。一双眼睛,始终以黑纱遮盖,整个人坐在那,透露着神秘。
“你是何人?”沐心雅用手挡住阳光,透过阴处,想要看清她。
“你祖宗!”
“放肆!”
一道凌风骤起,沐心雅莫名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咳起血来。
“四姐!”沐心彻连忙奔去,将他四姐扶起,怒视着墙头上的少女,“道友何故伤人?未免太不把我皇室放在眼里!”
“哦。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豁!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你……”沐心彻咬牙切齿,一脸怒色。
只闻得一阵桂花香,一位女子不知从何处而降,“诸位,花宴已开,持花帖者,请尽快入席!”随后望望玉阳山三人,又望向师南初和谢卿卿道,“玉阳山的客人,以及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请随在下一同入席!”
在众人的震惊中,女子将五人带走,紧跟着那金发少女也消失不见!
内园中,客人们均已入座,宴会已开,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怜香端坐主位,含笑道:“州主事忙,未能亲自出席花宴,但她有言,今日的内园,诸位可尽兴。”她的声音婉转,犹如夜莺鸣唱。
“怜姑娘,州主大开情痴园,已是我等福分。”
“既如此,那我等就自便了,很想看看除血炼之外的其他九味。”
“请!”怜香拂袖道。
收到花帖的贵客,有三十人,大部分都是为情痴而来,自然首当其冲,奔着情痴而去。
“洛山主,亲自携徒前来,却不去赏花,还有何事?”怜香问道,直白坦荡。
洛必安望着她,神色平淡道:“本是为了得见州主,怎奈何如此不巧?!”
怜香淡淡一笑,随后望向谢卿卿二人所在,“谢姑娘,情痴不仅是一种花,更是稀世宝物,难得来醉梦州,不若挑些带走?”
谢卿卿眼含笑意,淡淡开口:“多谢姑娘美意,既是稀世宝物,在下不可夺人所好!”
“哈哈~~诸位有所不知,情痴有十味——血炼、忠诚、朝阳、自由、澈、忧郁、韵、灵、侠、圣,只得其中一味,便能助大道或心愿得成。譬如,你若得忠诚情痴,一生所爱,便会忠诚于你。”当说到最后一句时,怜香的目光,定格在师南初身上。
师南初抬眸望她,定声道:“若只靠外物,获得爱人忠诚,那又有何意义?!不爱就是不爱,强求来的,终归是意难平。”
话落,那位戴金色面具的少年,抬眸看向对面拄着脑袋,始终一言不发的金发少女。
“那依公子所言,你如今的强求,也是意难平?”金发少女开口,意味不明。
师南初回眸,看向坐在自己下首的少女,黑纱遮眼,看不清她眼中神色。只是她的话,太过尖刺,直入人心。仅是看她的整体外貌,就知一定是个绝色美女!
“公子再看下去,在下就会以为,你……”
她话还未说完,哪料对面的少年,抢先开口:“怜姑娘,据在下所知,情痴共计十一种,我玉阳山登门拜访,也想看看那第十一味,可否应允?”
“……”怜香望他一眼,随后微微垂头,有些不知所措。情痴有十一味,除了她和州主,应该无人所知才对,这位少年,又是如何得知?!
只是一瞬间,她便镇定道:“这位道友,园中并无十一味,恐是你记岔了!”
“就是,情痴有十一味,我灵国皇室都不曾得知。”沐云霄笃定道,这州主与灵国皇室关系甚密,就算有十一味,也该是皇室先知道。
“你以为皇室,是万能的啊!”沐春阳道,毫不在意那也是他的皇室。这沐云霄,还敢否定曾师祖的话,实在是愚不可及!!曾师祖啊,何许人也,那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不容小觑!
“……”
“听闻,七皇子的母亲,原是鲛人一族?”金发少女又出声,似乎她每一次开口,都能让在场的某些人,心中一惊。
“传闻不是说,七皇子之母,乃是低贱妖族,怎会是那避世的鲛人一族?”
“你都说了、传闻。”
沐云霄听着这些,心中咯噔,这就是父皇一直看重沐春阳的一个原因吗?
沐春阳死盯着金发少女,他的身世隐秘,她又如何知道?当真是灵国皇室先祖的妃子?既然如此,为何当众揭穿这些,于她有何益处?他自问,从未得罪过她啊!
看不清金发少女的情绪,只能看到她的红唇,微微上翘。
“道友,应是道听途说。”洛必安开口,清冷的面容,毫无情绪,“提醒道友一句,祸从口出。”语气平淡,声音好听。
金发少女点点头,似是认可,但很快众人才发觉,错了。
“那洛山主,灵国皇帝有那么多孩子,怎么偏偏只选七皇子为徒,是看不上其他皇子公主?……还是因为……”
洛必安眸光一颤,她言明未尽之处,另有所指。
在场的一些人,眸光灼热,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意味丰富。
“道友,点到即止。”金色面具男,厉声喝道。
空中没有灵力波动,亦没有气势威压,但却有一种沉静得可怕的感觉,从不知处袭来。
“呵。”
金发少女只是轻轻一笑,冷声道:“我这人,向来没什么本事,一不顺我意,就喜论论身旁人的家长里短!”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同时,更不喜在我兴头时,被人打断。”
“道友,今日是花宴,即便心中再不喜,也该看在主人家的面子上,忍一忍。”谢卿卿道,算是回报主人家的盛情邀请。
“小姑娘,忘了我刚刚才说的。”
谢卿卿有些诧异,明明她看起来,比自己年轻许多,说话却一股老成的味道。刚刚在外园,她探过女子气息,很平常,近乎于一个普通的少女。可不知为何,与她对话,心中空落落的,有一种没有缘由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