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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尖端，扎在陆晨的皮肉上。
但他一点没事，倒是梳子一下子断成两截。
陆晨猛然一伸手，从后边抓住杜芳华的脖子，把她整个身子狠狠按在洗手台上。
甚至，抬手猛然朝下一打。
啪！
非常响亮！
顿时，杜芳华疼得浑身抽搐，眼泪都疼得流出来了。
无穷无尽的羞辱感，折磨着她身心。
她发出了哭腔：“放开我……放开我！”
本来很冷傲的女人，现在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
陆晨冷然道：“找三个女杀手干掉我是不是？我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过，每次你对我下手，我就会用更加残暴的方式对待你！”
“如果没说过，你现在就听好了，以后也注意。”
接着，他肆无忌惮起来。
而杜芳华，两手紧紧抓住洗手台两边，脸也压在洗手盆里。
她死死咬住下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刚才眼里还闪着泪花，但现在却没流泪，只是狠狠睁着眼睛，充满不屈。
只是她这种不屈，并没坚持多久。
当陆晨把她从浴室里拉出来，丢到地板上，再如同猛虎扑食般扑过去时，她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也死死缠住陆晨。
像要把他缠死。
柔美的四肢，都勒进了他的皮肉。
还张开小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陆晨疼得痛叫一声：“妈蛋！女人，你是属狗的吗？”
杜芳华狠狠反击：“你才属狗，你是一条疯狗，你快要把我撕碎了！你这疯狗！疯狗！”
她激烈喊着，眼泪终于又流了出来。
而且，在无法言语的感觉中，掉进一个无穷深渊。
这个深渊里，有一阵阵狂风把她身体吹得不断摇晃，宛如台风里的一片枯叶。
最后，枯叶被撕碎了，她也彻底陷入黑暗。
当杜芳华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光亮，浑身痛苦不堪。
骨头好像都是被拆下来，再重新组装过的。
她好不容易才坐起来，发现自己倒在一张沙发上。
卧室到处凌乱不堪。
就连厚重衣柜都挪了个位置。
整个房间，就好像被狂风卷过。
她都无法想象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稍微把腿往沙发上边挪，又传来一阵锥心疼痛。
她死死咬着牙。
“陆晨，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你杀了，你个该死的。”
她挣扎着起来，喝了一杯水，又倒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
公司不断有人打电话来，她也懒得去接。
到后来一个电话不断响起，才不得不把手机拿来。
是聂四海打的。
她咬牙嘀咕：“还打电话来干嘛，告诉我，不用去你那拿贷款了吗？”
昨晚没顺从陆晨，她下意识就觉得——
陆晨肯定跟聂大海说了，别让他贷款。
电话仍不断响起，她终于还是按了通话键。
那边，传来聂大海小心翼翼的声音。
“杜总，现在都差不多十一点了，你怎么还不来找我要贷款？钱可都为你准备好了，是不是没空？要不下午？”
杜芳华一楞，生涩地问：“我……我还能拿到贷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