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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玲玲冲着屋子里喊道:“姐,你听着没有?”
林月知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么大动静能听不着么。”
“那开不开门啊?”
“你再不开门我准备开窗了都。”
孙玲玲捂着嘴轻笑,然后打开了屋门。
宁杰进了屋子,脱下鞋上了炕,这时候娱乐项目少,没啥猜口红印子猜脚丫子啥的,基本进了屋门儿就完事儿了。
林母拿出新西服给宁杰穿上,给宁杰系上了包着钱的红腰带。
等整完这些,林母又把面条端了上来,宁杰这边女长辈儿是二婶儿,二婶儿昨天就跟着来了。
看着林月知吃面条,二婶儿问道:“生不生?”
吃的这个面条七分熟,夹生,也就是意思意思,为的就是问生不生。
林月知点着头,说道:“生!”
收拾完,孙玲玲和一帮小姑娘端着盆儿,拿着行李啥的跟着上了车。
按理说这边得有舅舅给买灯什么的,一个地方一个风俗,但是林月知现在就光有林母这一个人,有些东西都是付建业给代买的。
十几辆车浩浩荡荡的往乡下走,后面还跟着两个大客,这种阵仗在他们这个年代还真是少见。
现在别说车了,有些家庭自行车都不见得买的起,哪能一下子整这么多车出来?
坐在车上,小地主叼着烟,后面开着窗,过桥的时候小地主就喊一声,让林月知扔一分儿硬币,过坟地的时候也扔一个。
十点二十左右,宁杰的车队停在了村口。
十点半,小地主打头开着车进了村儿里,婚车停在宁杰家大门外面,不少人都站在那看热闹。
一停车,宁母和二叔就跳起了秧歌,宁母身上系着绸子,拿着扇子,跳的那叫一个开心。
二叔也红了脸,跳的有些僵硬,但是也能看出来这是真的在那尽心尽力的跳着。
宁杰他们下了车,跨过了火盆,两旁宁杰的发小拿着苞米黄豆就开始往俩人身上砸。
宁杰赶忙撑起西服挡在林月知身上,这帮子小子下手也黑,那玩意儿砸身上砸的生疼,这玩意儿啥说道他也不知道,反正以前都好事儿砸别人,现在好了,也让人砸了一遍。
俩人怪叫着跑进了屋,林月知脱鞋上炕,坐在叠好的大红被子上,满炕上铺的都是花生瓜子儿大枣啥的。
她顺着手往屁股底下一摸,果然,被子底下有把用红纸包着的斧子。
一帮人在那忙活着,林母悄悄的塞给林月知两个鸡蛋,说道:“先吃了垫吧垫吧,你俩吃饭还早,晚上他们还得闹洞房 。”
林月知点了点头,做贼一样偷偷的吃完了鸡蛋,林母把冲好的红糖水递给林月知,喝完红糖水,林月知身上热乎了不少。
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进了屋,看到坐在炕上的林月知,有些羞涩的喊了声:“嫂子。”
“哎,这是宁豪吧,长的和二婶儿真像。”
二婶儿笑着说道:“可不,都说像我,小杰就不像你婆婆,长的和你公公一个样。”
老张头穿着一身干净的中山装,脸上的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的,戴着一顶老蓝色的帽子,和以前的邋遢形象判若两人。
“雯雯啊,先下地,典完礼一会儿他们就开席了。”
简单写写吧,结婚这块儿两三章就过了哈,不想大篇幅水文,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