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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间,整个襄州城风声鹤唳,血腥弥漫!
激烈的厮杀在十多处地方同时展开,战况异常激烈!
李桓和严叔他们率领云海山庄众高手先手猛攻,将窝点里的凶徒牢牢牵制,令其逃脱不得。
于坤随后带兵将现场团团包围,步步收缩,彻底截断凶徒的逃生之路。
跟李桓预想的一样,每处窝点的凶徒全都身手非凡,极难对付。若非有云海山庄这一众高手,就凭于坤那几千人马真奈何不得。
不说输赢,至少肯定不能将其全歼。
李桓应付的是最大的一处窝点,但有他跟宁语真在场,战斗结束得也最为迅速,己方伤亡也最小。
别的十几处窝点,多少都有些伤亡,云海山庄的高手死伤十几人,于坤手下的士兵死伤五六百人。
虽说付出了一定代价,但终究是将所有窝点一举清除!
“严叔,好生抚恤死难者家眷。于坤,尽快平息城中的流言蜚语,婚期将至,不可闹得人心惶惶。”
“是!侯爷!”
回到侯府,听完战况汇报,李桓心中默叹,平静地吩咐二人。
宁语真在一旁轻笑,“你这人,混迹江湖之时放荡不羁,现在做了侯爷,倒也真挺有侯爷的样子。”
“那是自然。”洛玉卿美眸瞟向他,“他这人,天生就注定不是凡夫俗子。”
李桓却无心说笑,对一旁的穆青青道:“青青,受伤的那几个兄弟,劳你多费费心,定要尽快医好他们。”
“放心啦,自家兄弟,我定然上心。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在,我定将他们治好。”穆青青满口答应。她对待敌人心狠手辣,但对待自己人,却也是关怀备至。
陌璃知道李桓心情,云海山庄的这些人,全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于他而言如同亲人,哪怕死伤一个,也令他痛心。
柔声道:“此次我们准备充足,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否则伤亡怕不止这些。
此一战关系到侯府未来,有那么多豺狼虎豹环伺周围,想一想都叫人心惊胆战。如此结果,已算是不错的了。”
姜平君轻道:“此次一举消灭这么多高手,就算尚武堂底蕴深厚,也必定大伤元气。我想短时之内,他们应该不敢再有所动作了。”
李桓点了点头,思虑片刻,脸上仍旧带着一抹忧色,蹙眉道:“还有一事,叫我放心不下。”
“什么?”
“那个白虎,他此刻在哪?”李桓声音低沉,“我有预感,今日除掉的这些人当中,定然没有白虎!也不知,他后续还会不会有所行动。”
凌珑不屑道:“现如今没了爪牙,他孤掌难鸣。那玄武被你所杀,朱雀如今在你眼中已不算什么,区区一个白虎,我倒不信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桓摇头道:“不可大意,如今平君和月楹有孕在身,玉卿也在这里,尚武堂此次花费巨力想在婚典之时生事,如今出师未捷身先死,我估计他们定不甘心,多半还会有所动作。婚典当日,定要慎之又慎!”
……
如此又过了三日,襄州城风平浪静,三日前的激战与杀戮,渐已被淡忘,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喜庆之气。
明日就是婚典,各路宾客陆续抵达城中,一派热闹景象。
与此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宁州城中,南宁王府里,秦怡也迎来了一个客人。
“哟,稀客呀,你怎么跑来了?”
秦怡来到前厅落座,看着对面那娇俏的人影,随口笑问。
“怎么,不欢迎啊?”元凤儿撅了撅嘴,略显娇蛮道,“若非公务在身,你当我稀罕来你这?”
秦怡脸上露出一抹宠溺之色,笑问:“你受命前往北齐潜伏,已有三年多了吧?这三年过得可好?”
“扮作风尘女子,整日周旋在一群脑满肠肥的达官贵人之间,被他们色眯眯地从头到脚盯着瞧,你说我过得怎样?反正定是不如你这宁阳郡主快活自在。”元凤儿昂首道。
“你若不喜,我就去跟师父说,让他将你调回南梁好了。”秦怡柔声道。
“别!你当我是寻常密探?说调就能调走么?”
元凤儿一脸傲娇,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丢给她道,“看好了,你妹妹我可是堂堂白虎首座!令世人闻风丧胆!威风着呢!”
“白虎?你就是白虎?”
秦怡略显惊愕,愣了片刻,赶忙上前将令牌塞回她手里,凛声道,“四大首座身份绝密,你怎可如此冒失,竟将令牌随意亮出?若是露了身份,你恐有性命之忧!”
“嘁,无所谓啦,反正我也不打算干多久了。”
元凤儿撇撇嘴,一把拉着她,神秘兮兮道,“偷偷告诉你哦,我找到我的有缘人了,等到时机得当,我就要跟着他逍遥快活去了。”
“什么?有缘人?”秦怡神色郑重,急问,“你一直身处北域,那个有缘人难道是北域之人?”
“嗯呐!当然是北域之人。”元凤儿点了点头,眨了眨眼,一脸天真无邪。
“胡闹!南北两地将有生死之战,你身为南梁密探,怎可找个北域之人?到时战事一起,你到底站哪边?”
“当然站我男人那边。”秦怡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帮谁,我就帮谁,他打谁,我就帮着打谁。这是最基本的妇道,你不懂?”
秦怡听得直翻白眼,捏了捏她嘴巴,忿忿道:“你还有没有一点操守?师父多年的教导,你全都学到哪去了?懂不懂什么叫忠君爱国?懂不懂尊师重道?”
“屁咧!”
元凤儿一脸无所谓,“我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被派往北齐打探消息,为求生存,只得借风尘之身掩饰身份。我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多少次险些被人欺辱?
这些师父关心过么?皇上关心过么?我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工具而已,能用一天是一天。可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工具!”
说到后来,脸上怒气升腾,“我早就受够了!我自己的运命要自己做主!我才不关心南梁北齐谁输谁赢!
至于师父嘛,待到将来大局得定,他若还活着,我保证管吃管喝,给他养老送终就是!”
对元凤儿叛逆的性格,秦怡知之甚深,知道多说无益,转而问道:“你说的那个有缘人,到底是谁?”
元凤儿眼珠一转,嘻嘻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