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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道:“本宫的要求就是要一表人才,还有他的家世背景不比苏家低。”
意思是财富和官爵都不能低。
也就是承认了苏家在京城还有些地位,若不是因为商贾的原因,自己也可以让苏蔓溪找那些首富的儿子,可惜为了福乐公主的未来,她不得不先看看那些勋贵。
苏蔓溪自然不会觉得皇后会选择苏家这种人家,道:“皇后娘娘说得很妙,儿媳觉得陈自杉和陈荣将军的长子挺好,二位都是在军中身居要职,且人品尚佳。”
先前看到陈淑婷的时候,苏蔓溪觉得陈家从事文武挺好。
陈荣现在也是顾景灏想稳住的对象之一,而陈淑婷现在已经是晟王妃,又有可能诞下皇长孙,这等好事自是可以安排下。
再则,陈荣的军功那么多。
将来说不定还能和祝家肩并肩一起做事,相信对顾景灏,对朝廷也是好事。
苏蔓溪发现皇后的脸色还是很不悦,很是无奈。
难道要从季国公家的近亲中选?
那肯定是不行的。
季国公家女儿居多,不像苏家家族男多女少。
皇后呷了口茶:“让我女儿给老三的大舅子做正头娘子?别做梦了,你到底是本宫的儿媳妇,还是雯妃的儿媳妇?”
现如今的雯妃是别提多开心了,自从知道陈淑婷有孕后天天给南康省送东西。
生怕自己的库存的东西用不上似的,只盼着能够等到金孙出生。
“就算是皇长孙,也不是嫡出,你自己也得和灏儿抓紧些,本宫和皇上都是急着享受天伦之乐的人。”
皇后对雯妃和顾景晟没什么好感,但是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针对,只要儿女能够幸福,且能够得到本该属于他们的,她和祝家自是不会轻举妄动。
当年的皇后也是向往着和顾启有着充满感情和安稳的生活,可是如今她做了些无法补救的错事,即便是日后会有愧她也要必须保证顾景灏能够等上皇位。
苏蔓溪很是无奈,道:“儿媳明白皇后娘娘的苦心,儿媳得和殿下好好商量,福乐公主毕竟是他的妹妹,自然是要参与的。”
上次乐盈公主成亲,也是顾景灏亲自操办的。
顾景灏那么照顾这两个妹妹,心里肯定是牵挂着的。
皇后放下画着富贵竹的茶杯,道:“你倒是很会找灏儿说事情,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一定要仔细同他说,务必给福乐找个好人家。”
若是顾景灏跟着一起操心,自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苏蔓溪起身告退。
宋嬷嬷则是觉得皇后最近真的很操心,可是自己也只能看着了。
她送苏蔓溪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鸣早就在那等着了,像是怕皇后会为难苏蔓溪,这倒是让人觉得无奈得很。
不过,皇后有时候阴晴不定。
苏蔓溪未必真的能够过得了皇后的那一关,何况苏蔓溪最近也是尽量回避着皇后。
不知道这二人究竟能够碰出什么火花。
一鸣不解宋嬷嬷为何是这种怪异的眼神,只好请苏蔓溪去了御书房。
此时,顾景月也在。
顾景灏检查他的功课很是频繁,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换了个老师。
顾景月看到苏蔓溪来了如蒙大赦,道:“嫂嫂来了,那臣弟就先回去写太傅交代的文章了。”
顾不得大哥哥拦着他,他自己倒是跑得很快。
一副想立刻跑的模样。
顾景灏看出了这孩子的心思,道:“他最近真怂越来越猴精了。”
他怎么觉得顾景月是故意躲着自己。
苏蔓溪等顾景灏忙完了,才道:“殿下,皇后娘娘方才把福乐公主的婚事交给了我,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说到底还是他们皇家的事情,她只不过顾着帮忙张罗下。
顾景灏看着最新的情报,将其烧干净:“福乐的事情是应该要想想。”
“我看好柳而,但是想必你也听说了,母后是不会同意的。”
他觉得柳而是最好的人选,何况顾启那边也是很看好柳而。
只是柳而是凉妃的人,又是出身寒门怕是不行。
苏蔓溪分析道:“柳家和陈家沾亲带故的,皇后娘娘确实是不太喜欢他们若是从兵部选,赵嘉辉和方家的那个也不是很合适,何况福乐公主自己看着很喜欢柳而,我觉得还得问问季国公看看其他国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女子和男子成亲都是人生大事。
苏蔓溪也知道顾景灏已经开始操心福乐公主的事情,可是她只能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今她倒是觉得再想找个合适的,只能从上一代稍微中等的国公家选择,只是他们家已经稍微没落,爵位也快没了。
能不能承袭,还得看顾启的意思。
苏蔓溪又道:“殿下,若是福乐公主自己有了意中人,还是让她自己选择吧,我觉得不管是皇后还是皇上选择的,最后都抵不过她心里最喜欢的那个,何况公主自己的眼光未必差到哪儿去。”
苏蔓溪对福乐公主不是很了解,毕竟是比乐盈公主大个一两天的姑娘,好歹还是跟着顾景灏的妹妹,想必不会挑一个气死人的人选。
顾景灏站起来喝了张洪和小璇子端来的要你,道:“溪儿,你操心了,我一会跟福乐说说。”
“若福乐的婚事解决了,剩下的便是看着九弟成才。”
这些药已经成了顾景灏三餐必备的,只是他希望子以后不必依靠药而活。
苏蔓溪笑道:“那我先回太子府了,莲溪他们不日就回祁连省,我得多交代有些事。”
说着,苏蔓溪很快告退。
顾景灏也已经习惯了她这个样子,只是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
以后他的责任只是变得更多了,再也不会有苏蔓溪这样的人陪着。
苏蔓溪出去时忍不住看了眼顾景灏,他脸色苍白地低着头,像是有心事,也像是在苦恼福乐公主的婚事。
他这段时间似乎都是忙着别人的事情,除了必要的睡觉时间,再无其它的。
苏蔓溪不免有些心疼,只希望他以后会适应这些要事和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