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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谦下车顾不得车子什么样子,拿着手机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拿着手机跑远了,童谣一直没挂电话,对着电话里面的韩谦不断的怒骂。
“你是不是傻子,上次和你说过魏天成这个人没你想的那么好,你还偏偏要去,在原地等着!我马上到了!”
韩谦拿着电话告诉童谣痛快点,顺便买盒套子。
童谣气得在电话那边抓狂了,怒骂韩谦不要脸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家伙,童谣扔给司机一百块钱下了车,冲到路边那个不断往头上淋水的男人身边,弯腰摸起地上的砖头,他真想一下锤死这个家伙,刚要动手,韩谦指了指马路对边的宾馆,童谣濒临暴走。
拖着韩谦走进了宾馆,提供身份证,扔钱上楼,进入房间韩谦朝着童谣扑去,童谣对着韩谦的裤裆就是一巴掌,韩谦差点被打晕过去,随后被童谣拖着后衣领抓紧了卫生间
“童···咕噜噜····啊!你要···咕噜噜···童怪物我错了····咕噜噜···“
事情和韩谦所想的不一样,他被童谣一次又一次的按进水池里面,韩谦清醒了些,但是没有什么实际性效果,童谣看着韩谦的隐私,歪头道。
“好像不太管用,你现在脑子清醒了,这玩意好像不太清醒。”
韩谦低头看着仅剩下的一条内裤,他也懵了,脑子清醒了没错,被童谣差点安死在水池里面,不清醒都不行,这个怪物的所有举动都不在韩谦的预想中。
毕竟是发生过关系的,而且还在童谣清醒的状态下,看着韩谦的隆起,童谣没多少害羞,她突然站起身,韩谦被吓的后退了一步跌入了浴缸中。
“咕噜噜噜噜····”
喝了一肚子的水。
童谣走出浴室,轻声道。
“我去楼下借一把镰刀。”
“咕噜··别··我自己来,童怪物!”
碰!
童谣用力的关上门,背靠拉门咬牙低吼道。
“你自己来最好,韩谦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给我打这个电话,虞诗词,季静都可以帮你,你打电话让我来做这事儿,你觉得我很轻浮?或是说你已经把我当做你泄欲的工具了?”
卫生间里,韩谦的双腿在浴缸外,剩下的部位都泡在水里,听了门外传来的话,韩谦皱起了眉头,轻声叹了口气。
“对不起。”
门外,童谣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砖上,低声道。
“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韩谦我欠你钱,欠你人情,也可以说没有你的现在的人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糟糕的样子,可我不喜欢你,我真的不喜欢你,你我之间只有一场梦,一场···”
“一场你爱我的梦。”
门外的童谣愣住了,他没想到韩谦会记住这句话,缓缓站起身,轻声道。
“我去给你买衣服,你自己解决吧。”
韩谦没有回答,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医院是肯定不能去医院的,韩谦丢不起这个人,现在在市里他多少也算个名人,万一被知道了,这脸就没办法要了。
给童谣打电话的确太过于鲁莽了。
韩谦没什么心思自己动手解决,拿过淋浴头放出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脑袋,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办法了,韩谦还不知道这样对他身体要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不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他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
想办法分心,韩谦找到手机,看着上面的短信和未接电话,韩谦打给了蔡青湖。
“小湖,结果怎么样。”
“相···相公···哇····”
蔡青湖哭了,哭的撕心裂肺,韩谦能听到电话那边程锦和李金海的安慰,结果已经不用在听了,韩谦拿着手机轻声的安慰蔡青湖,也不知道是他心大还是有病,在杆儿起的状态下还有心思去安慰别人。
安慰了十多分钟,蔡青湖不哭了,告诉了韩谦两个消息。
勾大炮跑了。
蔡青湖的枪打中了他。
在通话这十多分钟,魏天成打来很多电话,直到安慰蔡青湖并许诺他明天会去看她的之后,才接通了魏天成的电话,韩谦开口破骂。
“魏天成,我·草·你·妈·。”
亲切的问候让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魏天成的声音幽怨的传来。
“韩少,我也只是想让你和我闺女凑合凑合,绝对没有坏心思,那是我亲闺女啊。”
“我亲你奶奶个哨子,你他妈愿意我不他妈不愿意,勾大炮跑了,你要不拿出一个诚意来,咱们俩one掰noe,你应该知道李大海的下场吧,一周内勾大炮不落网,魏天成你等死吧,我刚才的电话就是打给冯伦的。”
“韩少,一切都是误会,赔偿明早会送去荣耀集团,魏某去找人了。”
魏天成挂了电话,可好不容易让大脑变得干净的韩谦想到魏天成就想到了妙妙的白雪和嫣红,药劲儿还没过,韩谦不知道这药是什么玩意,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比童谣给他吓得要厉害的多。
渐渐的,韩谦感觉凉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再一次变得猩红,韩谦要坚持不住了,这时候外面传来童谣的声音,似乎是买完了韩谦的衣服,哼着小曲儿回来了。
童谣拉开卫生间的门,笑道。
“你该结束了·····”
韩谦的身体很红,面色痛苦的捂着下身,鼻子里喘着粗气,眼睛猩红的可怕。
童谣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呢喃。
“这是报应。”
童谣伸出手去拉韩谦,却被一巴掌抽开,童谣没有在伸出手,而是弯下腰在韩谦的耳边吹了一口暖风,韩谦转头用猩红的眼神瞪着童谣,下一秒童谣抓住韩谦的胳膊把他从浴缸中拽了出来,拉倒客厅扔在床上。
“韩谦!现在不是我欠你的,而是你欠我童谣的。”
童谣走向阳台,拉上了窗帘,等她再次转身的时候上身的雪纺衫已经在半空中飘落而是,牛仔长裙落在了沙发上,韩谦挣扎想要起身,此时童谣已经来到了床边。
两只柔緹按在韩谦的肩膀,轻声道。
“坚持了二十六年,韩谦!不累么?”
一句话摧毁了韩谦内心的最后一丝清醒,翻身将童谣压在了身下。
画面涟漪,春色盎然。
不知是韩谦吟唱着一首童谣,还是童谣里写满了韩谦。
这一次韩谦失去了理智,但他是清醒的。
故事与事故。
孽缘与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