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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你们糊涂了?肯定就是她的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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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谢自兴嘘了一口,反过来愠怒道:“怕是孙儿不在家久了,祖母心里只惦记着其他孙子孙女,因而不过拌个嘴,也气得祖母上纲上线的,往日孙儿还在家里的时候,也没见祖母这么气盛,嘶……祖母,你这些症状,莫不是越活越年轻了?”

这么一段话,就哄得老夫人当场破功,笑出了声。

“皮猴儿!”老夫人笑骂道:“眼看你就是个要说亲的人了,将来见到岳父岳母,难道也这么油嘴滑舌的?”

“那些事,只要有祖母在孙儿身旁指点教导,那还有何担心的?”谢自兴这人,混蛋之余,还是油皮一张。

偏老夫人最吃这一套,当时就笑得乐不可支。

眼看差不多了,谢自兴抓住老夫人的手,问道:“祖母,也不怪孙儿着急,实在是稀奇,不论儿子怎么问,母亲身边的人一句都不肯透露,也不知道母亲究竟是因为什么才病倒的?”

看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变,谢之林也明显不大愉快,谢自兴锲而不舍的追问:“父亲和祖母一张口,就说是母亲犯了错,可究竟是个什么错?难道我身为谢家长子,也不能知道?若真是母亲哪里做错了,有我在身旁规劝,及时改过,那也是好的啊!”

谢之林叹了口气:“你大了,知道倒也无妨,一切皆因你母亲的私欲,当然她害了你们嫡母的事,当我和你祖母都不知道么?如今四丫头才回来,她就几次下手想害死她,技不如人,还拉全家下水,眼看还不知道要惹来多大的祸事,不先让她称病休养,难道要把她放出去继续用谢家的名义兴风作浪?”

越说,谢之林的语气就越重,厌恶之意也明显的不屑遮掩。

而听到这些的谢自兴,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他还以为是什么缘故,原来是那个野丫头?

“这么说来,二姐姐之所以病倒,也和那位四……妹妹,脱不了什么干系了?”谢自兴问的皮笑肉不笑。

老夫人不是听不出谢自兴语气里的怨气,轻叹道:“自兴,你在外求学多年,家族兴衰的道理理应明白,如今秦氏不单单是和一个女儿不对付,更是把整个谢家的脸面拿出去混摆!眼看你二姐姐的名声、婚事,已经要被她毁了,难道你自己的前程,也要毁在她手上?”

到这里,老夫人对谢自兴还是有期待的。

这孩子但凡懂事了,就该知道怎样对谢家才是最好的抉择。

即便那是谢自兴的母亲!

“掌权者,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谢之林厉声道:“自兴,父亲和祖母对你的教导,你该记在心上。”

“那是自然!”谢自兴起身,对老夫人和谢之林分别躬身行礼。

但不屑的态度,确实不容忽视。

老夫人和谢之林对视一眼,刚想着要在说些什么规劝的话。

谢自兴一抬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可我也算是听明白了,就是那四丫头仗着刚回京得了珩王殿下几分青眼,就可以在谢家作威作福了!”

“什么我母亲技不如人?父亲,祖母,你们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了,难道母亲身为当家主母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如今明明是那个死丫头仗势欺人,害得谢家丢了颜面,可怎么最后受罚和担惊受怕的事我母亲?”

“这不公平!”

“那死丫头在什么地方?我倒要把她叫来问上一问,是不是仗着珩王殿下的威势,她就可以不敬嫡母,不把家规国法放在眼里了?害我母亲,害我二姐姐,我且问问她,到底怕不怕律法严查!”

谢自兴越说越上头,恨不得起身就冲出去抓人。

“慢着!”

“孽障!”

老夫人和谢之林同时呵斥出声。

“自兴,你又不知全貌,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本就是秦氏偷吃不成蚀把米,还能怪到你四妹妹头上去了?何况你四妹妹本就人品贵重,就连你的前程,来日多半都得靠她,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还需要我教你?”

也就在这时候,谢还卿已经到了浮云居外。

光是站在院门口,也能听到里面吵嚷呵斥的声音。

丫鬟看见了,连忙就要进去通报,屠苏和知训同时一眼瞪过去,那些丫鬟立马老老实实,不敢多拦。

谢还卿提起裙摆,跨进院子。

陈姨娘和谢以萱,以及一个清瘦少年,都在这里。

他们听得更加真切些,明显都有些坐立难安,忙着彼此警告不让出声,也没发现谢还卿到了。

实则秦氏那些事,也是包不住的,所以老夫人也没有下死命令,不让人凑近旁听,这时候被听完了也无可厚非。

“娘,四姐姐她不会被记恨吧?”

“嘘,低声些!”陈姨娘无奈的很,“里头那个是嫡子,以后整个谢家都是他的,咱们一家子人微言轻,又能如何?”

母女两个才说着,那少年看到了谢还卿,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连忙轻咳提醒。

陈姨娘和谢以萱惊愕转头,看到谢还卿来了,登时都变了脸色。

“陈姨娘,六妹妹。”谢还卿低声唤道,又看那少年,“这是五弟弟吧?”

好像,叫谢自安。

“四姐姐。”谢自安连忙抱拳。

谢还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果然和书里写的不差多少。

谢自安是谢家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只可惜是陈姨娘生的,没什么背景,一直被秦氏一房死死压着。

明珠蒙尘,说的就是他了。

“还卿,你怎么这时候来了?”陈姨娘干笑两声,看看紧闭的屋门,有些无奈,“三哥儿才回来,正和你祖母、父亲说话呢,咱们还是等等吧?”

反正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带着孩子们闯进去就是了。

那不在这里等着,还能如何?

可就在这一刻,里头谢自兴盛怒的声音又传了来:“那又如何?我就是并不知道所有事实经过,可那死丫头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被养在乡下的村姑罢了,要说不是她惹是生非,那我怎么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