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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巫长老的叙述，楚歌托着下巴低头沉思。
“如此说来，就连你都从来没见过金风楼楼主的真面目。”
巫长老稍微回忆了一下，很是确定的说道：
“从来没有，每次见面的时候灯光都很昏暗。
而且他全身都笼罩在黑袍里，根本看不到长相。”
楚歌见巫长老神情不似作伪，也信了几分。
就在这时，巫长老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过楼主有一个下意识的习惯。
他说话的时候手指经常会敲击桌子。
这让楼里其他人感觉到很有压迫感。”
楚歌闻言记下了巫长老所说这个特点。
见到巫长老如此识相，随即淡淡一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不错！”
听到这句话，巫长老脸色一喜。
连忙回道：“小人愿为大人效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楚歌微微一愣，随即心中释然。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更何况巫长老现在身陷囹圄。
楚歌并没有拒绝巫长老的投诚。
自身有能力的人不惧驾驭这一类投诚的人。
至于想要背叛，那也得有命再背叛。
“还真是个识趣的人，不过你真的确定吗？”
楚歌眼神炯炯有神，看似要洞穿巫长老整个人的思维。
巫长老连连点头。
连续得罪水月轩加珍宝阁，更关键的是得罪了楚歌这样变态的后起之秀。
金风楼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再者，楚歌现在表现出的资质，已经是最有望飞升的修士了。
跟着这样的人混，再怎么也只能沾上一些光。
“属下确定！”巫长老话音直截了当落地。
楚歌满意的点了点头。
双目紧紧凝视着被绑住的巫长老。
就在这刹那间。
巫长老只觉得一股强横无匹的神识进入到他的灵海。
一种充满荒诞意味的震撼瞬间充斥了巫长老的脑海。
他的神识与这股神识比起来，就像萤火虫与巨龙一样！
这真的是一个化神期修士的神识吗？
就算是飞升者的神识也不过如此吧！
不，就算是飞升者神识强度也不及这！
现在巫长老总算知道自己输的不冤了。
哪怕他没有落入阵法陷阱，没有被蒙蔽感知，都没有战胜楚歌的可能。
这是一个怪物，一个完全无法用境界来衡量的怪物！
就在巫长老震撼恍惚间，就感觉到灵魄上出现了一道禁制。
随即楚歌的传音进入到他的脑海。
“这禁制的作用你应该也明白，就不用我多说了。”
巫长老心中再次一震。
这就是神识的绝对压制。
本来一个修士想要对另一个修士的灵魄动手脚是极其困难的。
除非两者之间神识的差距太大太大。
楚歌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完成了这个过程，实在是过于骇人听闻。
这个禁制的作用自然是控制生死。
只要他心中对楚歌有歹念的话。
楚歌心念一动，就能让他魂飞魄散。
不过巫长老的心态还挺乐观的。
反正情况再怎么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以前是没得选，只能当金风楼的忠犬。
现在看来不如当楚歌的忠犬。
巫长老立即对楚歌说道：“巫云多谢主人恩赐。”
一旁的黄掌柜见到巫云嘴脸转变的如此之快，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暗暗在心底吐槽，这巫云还真是个人才。
知道灵魄被下了生死禁锢，脸色变都没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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