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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煜白在不确定地呼喊鹿今朝的名字之后,空气中仿佛凝固了几秒,紧接着,鹿今朝竟奇迹般地倏地睁开了那双紧闭已久的眼睛。
那双眸子里初时还带着几分迷茫与痛楚,却异常明亮。
“少爷,夫人醒了!”
凌风在一旁目睹这一幕,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连忙向司煜白报告。
鹿今朝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不自觉地蹙起了秀眉,她的动作缓慢而艰难,仿佛是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双沉重的眼皮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司煜白那张满是焦急与关切的脸庞,尤其是那双猩红如血、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眸,它们正深情而紧张地注视着自己。
“这是哪?我……我死了吗?”
鹿今朝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迷茫,她努力地想要理清眼前的状况。
司煜白闻言,连忙摇了摇头,动作之大仿佛是要以此来否定她所有的疑虑和恐惧。
他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那种失而复得的强烈情感瞬间涌上心头,让他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仿佛是在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
“没有,当然没有!你还好好的,我还在你身边。”
司煜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试图安抚鹿今朝那颗慌乱不安的心。
随即,他又低眸深情地看了一眼紧紧依偎在自己怀中的鹿今朝,那一刻,他甚至有些恍惚,仿佛这一切美好得如同梦境一般,让他不禁怀疑这是否只是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场幻想。
为了确认这一切的真实,他低下头,旁若无人般地轻轻吻上了她的唇,那动作既小心翼翼又充满珍惜,仿佛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咳咳……”鹿今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得轻咳了几声,她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恐惧和疲惫而显得异常颤抖。
“司煜白,你真的来救我了,你真的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惊喜和深深的感动。
司煜白的心在这一刻被狠狠地揪了一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孔在他的心上密密麻麻地扎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鹿今朝内心深处的那份害怕和不安,可以想象,在那段黑暗而绝望的日子里,她是如何独自面对那些未知的恐惧和痛苦。
心疼与愤怒,如同汹涌的波涛,在一瞬间彻底填满了司煜白的心房。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紧抿的唇畔透露出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压低声音,用只有鹿今朝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细细低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自责与深情:“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他的内心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痛,看到鹿今朝这副遍体鳞伤、虚弱不堪的模样,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疼上千百倍。
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他恨自己未能及时赶到,恨那些伤害她的人,恨到几乎要发疯!
如果鹿今朝真的因为这次的事件而有什么不测,司煜白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那份守护她的决心,此刻已经超越了理智的界限,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确保她的安全。
“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待在这里。”
鹿今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湿漉漉的眸子紧紧盯着司煜白,眼中满是对自由的渴望和对过往的恐惧。
“好,我们马上就走。”
司煜白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仿佛是在向鹿今朝保证,无论前方有多少阻碍,他都会带她逃离这片噩梦之地。
他小心翼翼地将鹿今朝抱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破碎。
随后,他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意。
然而,就在这时,宋景阳的怒吼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来人,别让他们走了!”
他的头上鲜血淋漓,身上的几处伤口也在不断地渗出血液,显得异常狼狈。
鹿今朝的反抗和伤害,让他愤怒到了极点,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很快,宋景阳身边的保镖们迅速行动起来,将司煜白等人团团围住,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司煜白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无比,他冷冷地朝宋景阳扫去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宋景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他踉跄着走到司煜白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司总,我听说你快要和鹿今朝离婚了,想必你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既然如此,你把她放下,今天这些事情,我们可以一笔勾销,如何?”
司煜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寒意与不屑,仿佛能冻结周遭的空气。
在宋景阳好不容易站稳身形,还未来得及喘息之际,司煜白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抬起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宋景阳的裆部。
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让他再也无法延续后代。
“司、司总……”
宋景阳痛苦地蜷缩起身子,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如纸,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恐惧。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真的要置我于死地,让宋家与你为敌吗?”
司煜白的眼眸深邃而狂妄,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伪与懦弱。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佞至极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宋景阳的轻蔑,也有对鹿今朝深深的占有欲。
他紧紧抱着鹿今朝,步伐稳健,一步步逼近宋景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宋景阳的心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司煜白停下脚步,一脚重重踩在宋景阳那只企图触碰鹿今朝的手上,鞋底与掌心摩擦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狠厉至极的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决绝:“就凭一个小小的宋家,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妄图与我谈条件?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