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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灵芝被她这气势所慑,竟一时语塞。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和陆大人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关系!”花向晚语气冰冷,“你若是再敢造谣生事,败坏我的名声,我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她说完,不再理会脸色惨白的吴灵芝,转身挽住楚怀野的胳膊,柔声说道:“怀野,我们走吧。”
楚怀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腰,转身离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吴灵芝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花向晚的余光瞥见一抹青衫,心中咯噔一下,陆霈怎么会追上来?
他不是应该像丧家之犬一样躲在暗处,默默舔舐伤口吗?怎么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
楚怀野也察觉到了花向晚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抹清瘦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正定定地看着他们。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陆霈的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悲伤,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他快步走到花向晚面前,声音沙哑地唤道:“向晚……”
花向晚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冷冷道:“陆大人,请自重。”
陆霈苦笑一声,目光落在她挽着楚怀野的手臂上,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向晚,你真的嫁给他了?”
花向晚心中冷笑,嫁给楚怀野怎么了?总比嫁给你这个白眼狼强!
她不想再与陆霈纠缠,转身欲走,却被陆霈一把抓住手腕。
“向晚,你跟我走!”陆霈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我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花向晚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陆霈,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陆霈踉跄后退,眼中满是受伤:“向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花向晚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了:“为了我?你害我家破人亡,害我身败名裂,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我?”
“我……”陆霈哑口无言,他当初确实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些糊涂事,可是现在他已经后悔了,他只想弥补向晚,只想和她重新开始。
楚怀野再也看不下去,上前一步,将花向晚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陆霈:“陆大人,请你认清现实,向晚现在是我的妻子,敬国公夫人!”
陆霈面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怀野:“妻子?你怎么配得上她?”
楚怀野眼神一凛,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我配不配得上她,轮不到你来评判。你若再敢对她纠缠不清,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陆霈还想说什么,却被花向晚打断:“陆大人,请你离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陆霈看着花向晚冰冷的眼神,心中一片悲凉。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已经没有任何地位了。
他惨然一笑,转身离去,背影萧瑟,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花向晚看着陆霈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上一世,她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所有,最终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一世,她发誓,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楚怀野看着花向晚落寞的神色,心中有些不忍,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向晚,你还想着他吗?”
花向晚摇摇头,将心中的那丝苦涩压下,转头看着楚怀野,眼中带着一丝感激:“怀野,谢谢你。”
楚怀野笑了笑,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时间。
他会给她时间,让她慢慢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楚怀野柔声道。
花向晚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朝敬国公府走去。
两人回到敬国公府后,便分开了。
花向晚回到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后,便坐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陆霈的出现,让她想起了许多前世的痛苦回忆。
她不知道,陆霈是否真的后悔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相信他了。
这一世,她只想守护好自己和楚怀野,再也不要经历那些痛苦和背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丫鬟春桃端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进来,轻声道:“夫人,这是厨房新炖的燕窝粥,您趁热喝了吧。”
花向晚接过燕窝粥,淡淡道:“春桃,你去打听一下,陆霈是什么时候回京的?他现在住在何处?”
春桃虽然不知道花向晚为什么要打听陆霈的消息,但还是乖巧地应道:“是,夫人。”
花向晚喝了一口燕窝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陆霈,既然你敢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春桃办事一向妥帖,不过半日便将花向晚想知道的消息打探清楚了。陆霈回京后,直接入住陆家在京城的别院,并未急着走动关系,似乎只等着时机成熟,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
“沉得住气,倒也不像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花向晚放下手中茶盏,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
“夫人,这陆大人看着斯文,没想到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您说他这次回京,会不会又对您……”春桃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
“怕什么,如今我可不是一个人了。”花向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他既然想玩,我便陪他好好玩玩,就怕他玩不起。”
花向晚没有想到,陆霈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傍晚时分,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敬国公府门前,陆霈身着青色长衫,从马车上走下来,眉宇间带着几分憔悴,却掩盖不住他眼中那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劳烦通报一声,就说故人陆霈求见花夫人。”陆霈对守门的侍卫说道,声音温和有礼,仿佛他不是来者不善,而是真的来拜访故人。
侍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转身进了府通报。
花向晚听到陆霈的名字时,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淡淡一笑:“不见,让他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春桃有些担忧:“夫人,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毕竟他曾经……”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花向晚打断了她的话,“但有些事情,不是你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的。他既然敢来,就该做好被我撕碎的准备。”